,只是这么一晃神,让对面抓住了时机,冯东提剑朝他脖颈袭来,不怕死似的将自己的命门暴露出来。
左轻越下意识身形微闪,但还是被一剑刺破了肩膀,而他手中的天丝也穿透了冯东的胸膛,胡修紧跟其后朝他袭来。
左轻越后退躲过,骤然拧眉。
冯东站在原地没动,面容在阴影处不甚清晰,突然他低低笑了起来,身形如同鬼魅般朝左轻越袭去,随着他逼近,声音如同耳语般道,“左少主,你杀不了我。”
左轻越瞳孔骤缩,他操控着天丝,眸色幽暗的掠过尸傀。
原来这便是当年魏疏准备用在他身上的东西,形似尸傀,不死不灭。
但……是蛊,那便有解。
左轻越反应很快,冯东和胡修几次突袭都没能伤到他,这一刻似乎所有纷争喧闹都离他远去,恍惚间,他似乎听见了父亲的声音。
“小越。”男人俊朗的容颜上带着笑意,看着小轻越怯生生的模样,爽朗的笑了笑,将他抱起来,哄他看着眼前的蛊虫,“你看看,不怕不怕。”
小轻越眼底泛起泪花,只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埋进爹爹的颈窝,声音小小的,“爹爹,它不好看,小越怕。”
男人愣了愣,旋即大笑,小轻越不满的抬头瞪他,撇嘴道,“爹爹!”
男人这才慢慢止住了笑声,将他放下来,轻声道,“小越,是蛊那便有解,不过是难易之分罢了。”
“嗯?”小轻越仰头看他,阳光明媚,父亲太高了,他看不清面容,好在声音格外清晰,“蛊相克相生,找到它们之间的关联……”
男人的手指动了动,又放了一只蛊进去,小轻越这下好奇的跟着看过去,扒在桌子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
刚进去的那只蛊,渐渐吞掉了另一只。
“就像这样。”父亲揉了揉他的脑袋,小轻越目不转睛的看着,仰头时眼中满满父亲伟岸的身影,左父温和的看着他,“所以不用害怕,蛊本身并没有什么,权看控蛊之人罢了。”
耳边的声响再次清晰起来,左轻越黯淡的眸光微闪,蛊与蛊相生相克。
尸傀与冯东密切相关,破局之法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弱点并非心脉……
古籍中记载,禁蛊“溯生”,不死不灭,形如尸傀,点睛复生。
左轻越眯了眯眼,对上了冯东猩红的双眸,会不会是……眼睛呢。
他任由冯东朝他袭来,左轻越手中的天丝蓄势待发,冯东也勾了勾唇,他知道左轻越聪明,但他也在赌。
只要这一击中了,偌大的苗疆大权,富可敌国的金库……
“左眼——!”一声熟悉的厉喝传来,左轻越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听从,天丝破风而出,他手中捏着暗器准备补刀。
但原本能躲过这一下的冯东不知为何,动作竟然顿了顿,被来势汹汹的天丝穿透眼球,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却来不及发出痛呼和嘶吼。
刹那间,上万的傀儡也随之倒下,发出巨响后洞府格外的安静,胡修见势不对立即闪身逃跑。
左轻越无暇顾及,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瞳孔微颤,慌乱间匆匆回头,口中喃喃,“雁……雁归……”——
终于赶出来鸟
下次无存稿不开文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