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瞧瞧再说。
片刻后。
金宝引着大夫进了兰花苑。
大夫十分娴熟的给白岚号起脉来……
咦?刚刚不是说什么小产了?这脉象摸着没有呀,就是胎相不稳,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莫不是有人给东家下药?这还了得?得和东家说才是呀。
“这位夫人,您这脉象……”
大夫欲言又止,真不知自己这会儿该不该说出实情。
就在这时,蒋文昭赶了回来。
“岚儿!现下如何?”
白岚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蒋文昭这个时辰会回来?这会儿他不是该在朝堂上吗?
“这、这大夫还在瞧呢。”
蒋文昭都快急死了,忙问:“大夫,我家夫人怎么样?腹中胎儿可还好?”
那大夫瞥了一眼白岚,白岚尴尬的道:“你就照实了说。”
说着还给他挤眉弄眼的。
大夫心想这可是东家自己说的,要照实了说。
于是他淡淡道:“这位夫人脉象有小产的迹象……”
白岚心里松了一口气,虽说和她交代的有偏差,但也差不多。
蒋文昭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里,“这是怎么回事?我家夫人吃了那么多安胎药,总不可能轻轻摔一跤就小产吧?!大夫,无论如何,求您一定要保住我家夫人和腹中的孩儿。”
说到这里,蒋文昭几近哽咽,“若、若是实在保不住也无妨,必须得保住夫人的身体,千万不能让她落下病根。”
瞧见蒋文昭这副模样了,大夫大惊,这姑爷倒是个不错的,也不知东家为何要欺骗他。
白岚也懵了,没想到蒋文昭在这种情形下,最关心的居然是她而不是孩儿。
她心里说不上来的感动,愧疚感也越发强烈。
大夫刚想说什么,蒋庭越便拖着一个下人闯了进来。
“父亲莫要被这毒妇骗了!她根本没有身孕!不信您可以问她!”
蒋文昭二话不说给了蒋庭越一巴掌。
“胡说!这可是你母亲的厢房,你居然敢擅闯?!况且你母亲有身孕,是我亲自带她瞧了大夫,这才确定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给我祠堂跪着,稍后我再来收拾你!若你母亲因此动了胎气,为父绝饶不了你!”
谁知蒋庭越非但不走,还扑通一声跪在蒋文昭跟前。
哭着说:“父亲,孩儿说的都是真的!今个早上,这下人亲口听见这个毒妇与金宝这贱婢,说要做场戏,假装小产,孩儿知道以后躲在暗处观察了许久,她压根没摔着,是自己坐在地上的。”
在场的人全懵了。
白岚和金宝心里慌得不行,居然让这小王八羔子发现了!
而车妈妈和银宝则是哭着解释,让蒋文昭不要听信谗言,当务之急还是先瞧病。
大夫的脑子反倒清醒了。
他这会儿觉着,自己东家一定是知道有人给她下药,今日故意演戏给别人看,目的是揪出那个下药之人。
他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人,方才老夫还没说完!您夫人似有小产的迹象,不是因为摔了一跤,似是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老夫无法确定吃了什么,但绝对是一种能导致小产的东西。”
白岚脑子翁的一下炸开了,这人在说什么?
与她事先交代的不一样呀。
完啦完啦!这事瞒不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