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喜欢这种努力赚钱的日子。
以前她觉得几两银子已经够多了,后来觉得小姑攒了几十两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可是今日看到那秦家老爷出手阔绰的样子,才知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可她相信只要努力,什么都不是梦。
茅草屋里的人各有各的想法,却都想着大干一场。
而里正一家人却已经到了门外,里正还未发话,村里拍里正一家马匹的人就开始敲门喊话,“金小鱼,赶紧出来!”
金小鱼闻声怔了一下,随即把自己的银子都装好,吩咐青儿和翠花去开门的时候,匆匆扔进了空间里,又嘱咐帅印不许偷拿,才又整理好衣服往外走。
刚走出屋门就看到篱笆墙外围满了人,里正一家赫然在其中。
她现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已经很久都没跟村里的人结怨闹不快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而且刚才这些人不是都在村口的吗?
难道今日村里有大事,自己错过了,特地来通知自己,这排场也未免太大了?
外面的人看到金小鱼已经等不及开口,“金小鱼,你说实话,你到底把里正的孙女小玲怎么样了?为什么小玲都已经进村了却不去里正家而是来找你,还掉头离开了?”
金小鱼怔住,小玲?
她想起来了,里正确实有个孙女叫小玲,正是里正大儿媳曾氏所出,而且跟周寡妇关系很不好,具体是什么事情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的搜查周寡妇的记忆。
只是恍惚记得这小玲两年前出嫁了,所嫁之人是镇上一户大户人家,虽然是给人做妾,可是却也在村里成为美谈,被不少人羡慕。
毕竟在这贫困落后的地方吃饭都成了问题,有人能嫁给大户人家,可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可是这小玲今日回来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而且什么时候来找自己了?
金小鱼有些摸不着头脑。
推开门看着里正一家。
还未发话,曾氏就已经破口大骂起来,“金小鱼,你说,你到底跟我闺女小玲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小玲会哭着离开了?”
金小鱼更不解了。
正要说话,又被柳氏给打断。
“这还用说,肯定是骂小玲了,这周寡妇说话多么尖酸刻薄谁不知道,小玲脸皮薄,可不就被气走了。”
里正也恶狠狠地瞪着金小鱼,“周寡妇,我原以为你变好了,可没想到你死性不改,小玲那孩子好不容易回趟家,你说你为什么要骂她?你知不知道小玲她娘想闺女整日以泪洗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想让他们母女见面,你可真是太可恶了!”
里正一发话,村里那些依附于里正一家的,或者是李姓家族的都开始纷纷指责金小鱼。
各种不堪入耳的话比比皆是。
金小鱼却抱臂冷笑看着这些人,她还一头雾水呢,就被定罪了。
她看这些人就是无事生非。
眼看着自己就压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还有人已经气愤不已的就要冲进去打砸东西发泄,她知道再不说些什么是真的来不及了。
长吸一口气对着大家喝道,“够了,你们就算是想给我定罪,也得把话说清楚,我都已经几年没见小玲了,什么时候骂她把她气走了,又什么时候不让她们母女相见了?”
“你还不承认,今日是不是有一辆马车来你们家了?”
曾氏一说话就往外吐唾沫,金小鱼急忙用手捂着脸。
马车?
那不是秦家的马车?
“嗯。”金小鱼点头,心中似乎有些明白什么。
“这不就得了,那马车可是大户人家才会有的,而整个村子能跟大户人家有联系的就只有我的闺女小玲,你还狡辩什么。”
曾氏恶狠狠地道,她果然没猜错,就是金小鱼把她闺女气走的。
“扑哧——”金小鱼这会儿可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敢情是里正一家把秦家的马车当成了是小玲,难怪自己刚刚入村的时候就看到那么多人等在那儿,里正还在那儿喋喋不休说着什么。
“你还笑,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曾氏看金小鱼笑,就气的的不轻,作势就要去打金小鱼,却被金小鱼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放开我。”曾氏怎么都挣脱不开,急的跳脚儿。
“我告诉你,今日的马车不是你们家小玲,那马车里坐的是我和我侄女,至于是谁家的,无可奉告。”金小鱼冷声道,不想再将这场闹剧进行下去。
“胡说。你配做马车?开什么玩笑?”柳氏鄙夷道。
“对,你胡说八道。里面坐的肯定是我家小玲,当时我家小玲成婚的时候就是坐马车离开的。”曾氏也嗷着嗓子喊着。
“反正事情我已经说清楚了,你们要闹随便,但是请不要在我门前,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金小鱼把曾氏的胳膊松开,打算关门回家。
自己还忙着咧,可没空跟他们做这些。
“你想躲起来,公爹,今日可不能再放过她了。”曾氏推门,可是却被金小鱼死死的抵住,只好转过身跟里正说。
里正在村子里很有威望,只要一句话,村民们还不把金小鱼的破茅草屋给拆了。
而且这茅草屋原本就不是金小鱼的,是村里另外一户人家的,只是那户人家早些年染了瘟疫都死了,金小鱼被周家赶出来之后没地方住才住在这儿。
这没了主人的屋子自然是村里的,里正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无家可归。
村里眼红金小鱼的人不少,也想着趁机会给金小鱼教训。
把金小鱼赶出去就很好。
大家伙心照不宣,却都有了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