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旁边的林徽,依旧睡意香甜。
“嗯~”但没过多久,又进入梦乡。
云雾缭绕,悬崖下枝繁叶茂,她用手抓住峭壁上的树枝。
“嗯额~什么情况?我咋还在这。”她的表情很是惊讶。
“唉~算了,还是爬上去再说吧。”她叹了口气。
她艰难的寻找着每一个落点,每一次足迹,都让她心惊肉跳。
突然,手没抓稳,脚一滑,跌了下去。
“啊~哏哏哈。”她大口喘气,心中仿佛压着一块石头,令她无法呼吸。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他上前安慰道。
“嗯~啊啊,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搂着林徽的脖子,大声哭诉。
“好了,我这不是在的吗?”她轻轻地抚摸她的头。
“那你要答应我,再也不要分开。”她委屈的抽泣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只爱你一人。”
“真的吗?其实我没想太多,就是曾经发过誓,如果哪天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即使他一无所有,我也会追随他,保护他,但前提是他得长得帅。”她擦了擦眼泪,亲切的说。
“那你要求可真多,那我也发誓,不论何时何地,仅爱你一人。”他对天发誓,非常诚恳。
“那...”她向林徽微微靠近,林徽也迎和而来。
……
“咣当当~”一阵摇晃,车内的人被晃醒。
“嗯~那人影呢?”卓文微眯着眼头慢慢地往左边转动,一瞅,瞬间瞪大了双眼。
“你是个啥玩意儿啊?”他连忙往后退,见后面靠住了木板,就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面前这人面容黝黑,不对,是黑的不能再黑,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与后面木板颜色相吻合,整起来看,以为成精了,要不是那一嘴大白牙,他差点没昏过去。
但还是晚了,那位兄弟看到了:“唉~没事吧,是不是水土不服,啊?”他摇了摇卓文,没反应。
谁知他也演上了,口吐白沫,兄弟看到这一幕也急了:“唉呀!该不会四食物中毒吧,放心,包在我身上。”
“亏你遇到了我,要四别人,不就没命了。”他从包里掏出一瓶绿油油的液体。
“这个可是我独家调制的药品,虽然第一次研制,没咋用过,我有些于心不忍。”他有眼睛挤出几滴眼泪。
“但不管怎么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倒在我的面前,所以就拿你练手了。”
卓文并没有动弹,他将一大罐绿水塞进卓文口中,他紧闭着嘴巴,不让它流下去。
“哎,小伙子,你咋不喝呢?”见状,他硬生生的捏开他的嘴巴,将它罐了进去。
“不可能啊,咋没有效果呢?”他感到很奇怪。
过了不久,卓文从嘴里了吐出来:“呕~你给我喝的啥?”一地都是。
“额,这个乃本人精心调料,由于时间紧迫,忘记起名了。”
“呸呸~这啥味啊?”他嘟囔着。
“行了,醒了就好。”他没在多说。
马车缓缓行驶,穿过茫茫的大漠。
“这是要去哪儿?”他朝窗外看去,一路除了山丘,就是荒漠。
“去找一位故人。”兄弟的语气带丝情绪。
翻过一座座山,越过一个个城市,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东都,洛阳,虽不及长安之繁华,但此地乃经济主脉,从古至今,这里都是商业通道,所以此处美景、文化、商品应有尽有,就连来这的行人都依恋不舍。
“到了。”他从马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块木牌,寄给了守门人。
他们在秘密交谈,卓文也不敢下来。
过了一会儿,就上了车。
“唉,你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他指明了说。
“哦,这个就是一块通行的证据,近几年来往的商队比较多,为了区别,就准备了两种,第一种和这木牌不一样,是其他材质,比我的要小一些,便于携带;而我用的就是第二种,经商之物。”
“哦,这样啊!”他挠挠头。
大门敞开,马车缓缓前行。
“还有,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他面部疑惑。
“喔~这个,你要仔细听好了,我脑子不怎么灵光,所以一周就记住两次,所以见谅。”他认真的说道。
“一个名字而已,没事,念吧。”卓文有些不耐烦。
“哦。”兄弟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条,念着:“我叫阿拉斯卡布罗维斯特林朗基雷诺斯拉其若丝来丁。”
“嗯...让我缓缓。”他低头数落着。
“如果嫌麻烦,也可以直接叫我阿拉丁。”兄弟轻松笑道。
“嗐~其实我早就算出来了。”他假装明白。
“嗯,快到了。”
一座小院,不是鳞次栉比,但给人的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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