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的水臂恢复了原状,握住剑的第二个把手,这让他更容易举起鲆鲽,要把鸣人劈成两半。
利用水月抬剑的空隙,鸣人向前刺去,却只看到水月将受伤部位变成了水。
水月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抱歉,你不能这样伤害我——!”
他的自夸变成了一声痛苦的喊叫,因为他感到一股电流从被刺穿的地方传遍全身。
鸣人从水月身上翻滚开,冲到他身后,收回自己的剑,把他劈成了两半,两部分都化为了水,落在了甲板上。
“只有我家族的人才能握住这把剑,否则就会这样。”
鸣人在剑刺入水月体内时松开了它,因此剑感知到水月试图使用它。
一股奇怪的空虚感,一种空白感,穿过了鸣人的意识,本能地告诉他要做一些闪避动作,这表现为他向左一跃。
他的右臂被香磷从后面用苦无刺伤,留下了一道相当深的长长的伤口。
她疯了吗,以为她真的能做到?也许是吧,因为她没有让水月和他战斗,就因为她自己办不到?
不过话说回来,她是怎么靠得这么近的?
她不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从远处瞬间接近他,而且鸣人一直都知道她在哪里,尽管水月是更直接的威胁。
在鸣人周围,他感觉不到任何生命迹象,但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当她第一次现身时,她是船上气息最明显的人之一。
她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气息,甚至没有事先警告他要发动攻击。如果她再快一点,就能抓住他了。
这可能是一种感知型忍者隐藏自己存在的技巧,这是草忍非常擅长的,即使这让他们在使用忍术时不能移动,而且她显然真的想让他死,如果她像那样冒险使用这种技巧的话。
但由于反击的本能,她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鸣人一看到自己的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就挥舞着千本反击,他的攻击击中了目标。
香磷从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她没有感觉到苦无刺中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她压制和隐藏查克拉的能力只能让她对如此强大的对手进行一次攻击,她以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明智的时机。
事实并非如此。
她没有击中,鸣人设法在她背上进行了一次自由攻击,他用那把看起来致命的武器向她砍去。
这件锋利的凶器干净利落地切开了香磷背后的衣服,从肩膀到对侧臀部,冷酷的蓝色和红色眼睛盯着她,她的身体砰的一声倒在了甲板的木板上。
但是没有血。
这不可能。
他能看到她被切开的皮肤下面的东西。
她不可能强化了自己的身体,她里面也没有穿任何盔甲。
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她免受如此重的伤。
即使是她,似乎也完全被吓了一跳,因为她猛地站了起来,一骨碌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好像在试图向自己解释是什么东西救了她。
鸣人希望自己的脸上没有表现出像他看着那个娇小的红发女孩时那样的震惊,但他脑海中九尾的笑声让他感到有些不妙。
“这真是个有趣的局面,不是吗?我原以为除了你之外,只有两个人能碰那该死的东西而不受伤。”
“什么?纲手奶奶和珠子?那是因为他们——”
“——你的远亲?是的,我知道。这把剑不会伤害珠子,这就是她能够研究上面封印的原因。它也不会伤害你,除了在你变形的时候消耗你的查克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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