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随便说说,晏娘子你忙,我先走了。”说出来有点丢人,但韩老六是真的有点怵这位晏娘子。
之前她那一脚给他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再有就是她看自己的眼神,让韩老六有种自己就是鸡圈里的大公鸡,随时都要被她捉出去宰了炖肉吃的感觉。
算了算了,小命要紧,别回头有命要钱没命花。
晏溪对自己在韩老六心目中的形象完全不知。
她回到家中,才知道那个被官差抓走的倒霉蛋就是周安鸣。
两小只说得不清不楚,村长也登门来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晏溪自己也一知半解,自然也无法给村长一个回复。
将村长和村里其他关心或好奇来看热闹的人送走,晏溪才皱起眉头。
看看外面的天色,打算明儿个一早去趟镇上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周安鸣,就委屈他先在县衙的大牢里住一宿了。
而此时的周安鸣,却并未如同晏溪所想那般,住在县衙大牢中。
周安鸣坐在椅子上,手边放着刚沏好的茶,面前站着的是满头冷汗的县太爷。
“你就是本县的县官?你跟我说说,我是如何犯下与山匪勾结的罪,被捉拿归案?”周安鸣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眸光这才看向垂着头站在自己跟前,身子都在颤抖的县太爷。
县太爷闻言身子颤抖得更厉害,磕磕绊绊的说,“我,下官……下官也是受人蒙蔽,还请大人明察。”
“明察就免了,你跟我说说,是何人让你将我抓来?他们又打算如何处置我?”周安鸣稳如泰山的坐在那,语气中不带丝毫锋芒,好似在与人闲聊般,可县太爷的冷汗还是在不停的往外冒。
“是……是下官治家不严,下官的小舅子是衙门的捕快,他跟下官说晏家沟有人跟山匪勾结,下官急于立功才会……下官知错,求大人绕下官一条小命。”县太爷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轻,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周安鸣闻言,微微颔首道,“你且先起来,坐下跟我慢慢将此事的缘由说清楚。”
“是。”县太爷不敢违背眼前之人任何一个命令。
要知道,对方手中握有的可是当今太子的令牌。
在太子爷身旁办事的人,岂是他这等芝麻小官可以招惹?
稍有不慎,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你那小舅子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山匪勾结?”周安鸣隐瞒行踪回到晏家沟,昨天刚在人前露面,今天就被人污蔑跟山匪勾结,说是巧合谁信?
“下官当真不知,求大人明察。下官得到消息说晏家沟有一人与山匪勾结,当即让人去晏家沟将人带回来问话,下官当真不知那是大人您。”此时此刻,县太爷恨不得把自己的小舅子脑袋给拧下来,平日闯祸惹麻烦就算了,这次竟然敢太岁头上动土,他想死别拖他全家一起。
周安鸣闻言,点点头,也不为难这胆小的县太爷,对他道,“如此,明日你便正常审理此案,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下官遵命。”县太爷不知道这位大人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有人喜欢上公堂?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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