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册。
“长生叔,你今年多大了呀?”
“回、回少、少掌门的话,我、我、我今年五、五、五十九。”
“在城里的话,快退休了呢。许总监,你派两个人跟长生叔过去拿账册,查完后上墙公布。如果触犯了法律,立即报警,该坐牢的还是要坐牢。长生叔,你在家好好休息吧,身体要紧。”
庄严转身往村办公室里面走。
蹲在地上捡账册的林长生一个腾跃,闪电般跳到庄严面前,又飞速下跪,大声哀求:
“少掌门,我不该做假账,我不该贪村里的钱,我不该背后捣鬼让火亮和德生哥作对,更不该把庄叔的劝导当耳边风。少掌门,小严,小严,少掌门,你饶过我吧,我不想坐牢,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老婆,我不能去坐牢呀,我不能去坐牢呀。”
正当大家惊异于林长生一连串动作和不打自招的话语时,林长生老婆悲悲戚戚的哭声从古树下传来,只见她身披麻布,一边撒纸钱一边哭诉道:
“娘额我的亲娘额,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扔下我这个可怜的女儿在清水湾受人欺负。爹呀我的亲爹呀,你快从地上起来管管我们呀,你再不起来女儿可是只有下来见你了呀。哎呀我的娘呀我的爹呀,可怜可怜女儿吧,女儿活不下去了啊!”
哭声悲切,纸钱随风飘舞,飘到庄严的脚下。
村办公室门口鸦雀无声,刚刚还抱住庄严双腿不住哀求的林长生一下子平静下来,平静得出奇,身体也由跪姿改为坐姿,坐的舒坦,一双细小的老鼠眼睛眯瞄庄严。
不但林长生瞄庄严,在场的所有人也把目光从林长生老婆身上收回聚焦到庄严身上。
俞清想,庄严呀庄严,明天就是9月30日,县里要来清水湾举行纪念活动,你不好好准备,闹腾什么呀?
俞水想,庄严庄大帅,你从昨天晚上开始鸡呀猴呀狗呀的折腾个没完,清水湾发展的不是红色旅游和石屋民宿吗?难不成你要搞野生动物园?
黄帆想,好你个红薯梗,摘了红薯花摘红薯藤,这红薯根看你还能梗到哪里去?林长生的老婆一看就不是个善茬,你不会红薯还没种先被磨成了红薯粉?
梅卉想,庄严,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我的表弟,你装神弄鬼帮我从方成那里要回U盘,我感激不尽,可你怎么不见好就收,非要再弄出个狗急跳墙呢?
林溪想,我亲爱的严哥哥,你怎么一下子变了那么多?变得我都怀疑你还是不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严哥哥?庄爷爷不是教导你办事要稳重,不要老是耍小孩子脾气,开一些无厘头的玩笑?村里谁都知道林长生和火亮不是好人,可谁也拿他们没办法,我爸爸自不必说,连庄爷爷也不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你为什么非要挑战这两个刺头?
梅芳菲和黑金刚咬耳朵咬了好一会,梅芳菲让黑金刚做好拉架的准备,防止火亮和林长生伺机反扑。还有那林长生的老婆,猫哭耗子,惺惺作态,说不定暗藏凶器,要找庄严寻事。
赵瑄、小袁紧张得手心都是汗,她们见人群里有十几个人相互递眼色,一会聚集到一起交头接耳,一会散开到人群中与他人窃窃私语,似乎在散布什么言论?
林巧燕悄悄拉夏良到一边,让他赶快打110,这样下去要出大事。
夏良一边安抚林巧燕一边掏手机,颤抖的手一下子掏不出手机,使得林巧燕更加惊慌失措。
徐一兵附耳王文物,问他为什么还笑?是不是着火看闹热,幸灾乐祸?
王文物的头往高坎大石头方向一扬,低声说道:两位大掌门也在笑呢,你说他们是幸灾乐祸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