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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哥哥不只一次给我看过庄爷爷送给他的那支金笔,握在手上温暖无比,写起字来行云流水。
严哥哥说,每当他面临重大选择且犹豫不决的时候,只要拿出这支金笔,就会写下正确的决定。
咦,于卉她怎么擅自拿那支金笔在金卡上签字了呢?她怎么能那样?
哼,还装疯卖傻地说什么“难道我们两个前世真的是一体?”
可能吗?这肯定是演戏呢。
对,肯定是演戏。
回想到这里,林溪从床上下来,倒了碗水,喝了几口,稳了稳心神。
清醒一些后的林溪躺在床上继续回想,她更加断定昨天晚上于卉是在高坎上演戏,演给庄严看。
否则当林溪冲上高坎后,梅芳菲和小伙伴们不可能那么快紧接着赶到,梅园也不可能那么快赶过来哭哭啼啼,除非她与大家也和自己一样偷偷地躲在某个角落,等待好戏的开演。
哪知道严哥哥他不是一个轻易入戏的人,庄爷爷更是火眼金睛看穿戏文,两个大巴掌打断了好戏演下去。
这样说的话这出戏的导演就是梅雪香,她在严哥哥和于卉走出家门的时候不是叮嘱于卉不要紧张,按说好的做就行吗?
按说好的做就行,不就是叫于卉按照梅雪香的吩咐去勾引严哥哥吗?
哼哼,这么下流这么肮脏的勾当你们也想得出,亏得严哥哥意志坚定,根本不上你们的当。
于卉,亏我还叫你卉姐姐。
你勾引严哥哥不成,居然装疯卖傻想要设计陷害严哥哥,上演金玉良缘的好戏。
哈哈,梅雪香,想不到你的这一出金玉良缘的好戏居然毁在了庄爷爷的手上,你怕是有苦难言吧?想发火也发不了吧?
喂喂喂,林溪,都这个时候啦,你怎么还笑上了呢?你一口一个梅雪香,小心她割了你的舌头。
割了我的舌头?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今天早上不是差点把我给烫死吗?
林溪,今天早上那是个意外,你不要想太多,好不好?
意外?不可能,有那么巧吗?清姐、水姐进进出出那么多趟怎么就没有被撞倒呢?偏偏我端热气腾腾的红薯粥出去,两个保安冲了进来撞倒了我?
要不是严哥哥不顾一切地撕扯掉我身上的衣服,估计我的皮肤早烫烂了呢,那可是一大盆还在不住翻滚的红薯粥哦。
帆姐姐不是说这翻滚中的红薯粥比刚烧开的沸水温度还要高很多,一般能达到110度到120度。
虽然我当然彻底懵啦,但我能清晰地听到当时候大家是怎么骂的我。
严哥哥,谢谢你,谢谢你救我,给我无尽的关爱!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能不能和你成为夫妻,我都永远爱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要你幸福。
严哥哥,我要你一生幸福!
不好,帆姐姐还说过,如果梅雪香和林喜珍这样下去,严哥哥迟早会被他们毁了,庄家迟早会被她们毁了,清水湾迟早会被她们毁了。
不行,我得为严哥哥做点事,不能让梅大小姐和林家长者再这样肆无忌惮地霸道下去。
林溪一咕噜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走出石屋。
“谁?!”
林溪打开自己家旧石屋的大门,见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吓了一大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