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鸣当着林溪的面借清茗阁茶室的女人奚落方成,方成想恼没法恼,只得悻悻地返回四楼,心中对高一鸣生出了一份恨意。
林溪站在一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暗自高兴。
“红薯姐姐,请上楼一叙。”
高一鸣面露笑容走到林溪面前,彬彬有礼做出一副绅士样。
“好,谢谢,请问您就是高领导吗?”
林溪随高一鸣走上楼梯。
“在下姓高,名一鸣,既没有一鸣惊人也不是什么领导。”
“高领导谦虚,你的名字如雷贯耳,本人仰慕已久。”
“真的吗?那本人真是三生有幸。”
“唉,这人与人之间差距怎么这么大呢?看来老话说的对,人比人,气死人。”
“红薯姐姐何来这番感慨呀?”
“高领导,你说我们身边为什么有的人那么粗俗不堪,有的人却温文尔雅,就像你。”
“小溪妹妹,你说的那个粗俗不堪之人是不是我?”方成站在四楼大包间门口居高临下问林溪。
林溪跟随高一鸣刚转到三楼和四楼的转角处,她见方成黑着脸,就笑吟吟地反问方成:
“方公子,你怎么会认为我是说你呢?难道你和那个烂保安一样粗俗不堪吗?”
“他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呢?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方成回复到不可一世的状态。
“方公子,你当然不可能和他相提并论,你是谁?他是谁?都根本不是人嘛。”林溪就希望方成忘乎所以。
“当然,他不是人我也不是人。嗯?不对,小溪妹妹,你刚才说什么?”方成眉头一皱。
“方公子,我说你当然不能和他相提并论,你方公子是谁?在我们清水湾可是连狗狗都知道你呢。”林溪笑盈盈望向方成。
“真的吗?不可能吧?我只去过清水湾一趟,还是晚上,而且是立即返回水州的呢。”方成一见林溪朝他笑,全身酥软,一双桃花眼色眯眯紧盯林溪。
“方公子,你不要太谦虚哦,你的声名在我们清水湾没有鹊起,至少也是扫地呢。只要提起你方公子,整个清水湾的母狗全跑回窝里躲了起来呦。”林溪笑得更无邪。
方成从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子可以笑得这么无邪,林溪对他那样笑,这浑身上下酥麻酥麻得没有一丝气力,根本听不清林溪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
“红薯姐姐,哪那些公狗呢?”高一鸣回头问林溪。
“高领导,我们清水湾只有两只公狗,有一天晚上全掉进清水河里不知踪影。”林溪冲高一鸣吐了一下舌头。
“佩服,佩服呀,看来你这只羔羊即使进了虎口,某些人也拿你没办法啊!”高一鸣摇了摇头。
“高领导,也包括你吗?”林溪跨上一步楼梯,和高一鸣并肩行走,低低的声音问高一鸣。
“红薯姐姐,你说呢?”高一鸣冲林溪暧昧地一笑。
“那要看你这只老虎能不能为我这只羔羊着想,帮我这只羔羊办事哦,高领导。”林溪的身体有意靠近高一鸣。
“呵呵,我是老虎,那方成呢?”高一鸣名正言顺贴近林溪。
“他呀,在你这头老虎眼里不就只是一条狗吗?于我这只羔羊来说顶多也只是一头狼,嘻嘻。”林溪掩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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