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芸在其中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只不过他戴着面具,祁芸有些不敢确定,再说眼前人是个会武功的,而她认识的那个人并不会武功,难道看错啦?
“来人,救驾!”承安王自认为带的人手足够多,没把眼前的几个人放在眼里。
这些人里面他唯一不想伤害的就是祁芸,其他人被乱刀砍死才好呢。
祁芸搂着小皇上退到一边,承安王很快被制服,戴着面具的那人嘲讽他:“是不是你喊的声音不够大,你的手下没听见啊,要不你再把嗓门提高一些试试?”
这声音......祁芸和小皇上看向对方的眼里有震惊,还有狂喜。
就在这时男子缓缓摘下面具,看到那张牵挂已久的脸庞时,祁芸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小皇上欢呼:“皇叔,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掉的,我和皇婶都不相信你已经死了,太好了,你又活过来了。”
南煜没理叽叽喳喳的侄子,深深看了祁芸一眼:“一会儿有空了我跟你解释,现在先处理这边的事情好吗?”
个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解释都行,宫变确实是大事,祁芸点头:“你先办公事,这家伙人品实在不怎么样,别轻饶了他。”
南煜点头,谋反已经是死罪了,竟然还想纳他的晓芸为贵妃,这个不要脸的老家伙真是活腻了!
留下祁家父女陪着皇上,其他人出去处理承安王造反一事,祁远东睡在偏殿,祁芸躺在小皇上寝宫的长榻上。
快天亮的时候南煜才回来,他坐在祁芸长榻边上,轻轻握住她的手,祁芸随即张开眼睛:“你回来啦!”
“嗯,这段时间害你担心了,你都瘦了,对不起啊,其实我一直有习武,只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而已,后来中了毒,那种毒特别霸道不能使用一点内力,否则的话就会血液逆流而亡。
这次身上毒解了以后,我试过运用内力,可是怎么都使不出来,我就去找当年帮我诊断的高僧,他说要去寺庙住上一阵子,由他配药和推拿才能恢复功力。
我的人那个时候已经查出承安王有异动,京城里也有些人不安分,还有小泉子,被人引诱着去赌博,他的真实面目必须由皇上亲眼看穿才行,所以我就将计就计布了这个局。”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我去的是寺庙,带着你确实不方便,还有就是有你在皇上这边我也放心些,我的晓芸果然没让我失望,不仅事情处理的好,更是坚信我还活着!”
祁芸伏在他肩膀上:“你知道吗?自从听到噩耗,我没有一晚上睡的好的,我一边安慰自己你一定不会有事,一边又怕棺椁里躺的真是你,有的时候我也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对不起,我也想过派人给你和皇上捎信,那个时候京城里到处都是承安王的眼线,为了后面的事情顺利进行下去,我只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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