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座位上的一个男人看着她担心道:“万一事情败露,皇上和南煜饶不了咱们!”
“放心吧,有勇诚王府在保赵家没事,当年要不是我祖父皇上根本继承不了皇位,还有南煜,要不是有我祖父在背后支持,你以为他能当上摄政王吗?”
“私下里开采银矿可是犯法的,还有谋杀朝廷官员那可是死罪啊,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就行动呢,万一查出来你觉得皇上和摄政王能饶了咱们,勇诚王府会给咱们撑腰?”赵堂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上首的女人非常傲慢地哼了声:“我在家的时候可比雅荷得宠多了,南煜曾经约我一起过上元节,我嫌弃他病歪歪的没答应,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萎靡不振,再不愿意和任何女孩有接触。”
赵堂“呵呵”两声,对自己这位各方面都不出众,吹牛说大话一个顶俩的夫人很厌恶,看在勇诚王府的份上又不好揭穿她,银矿就是她让人开采的,朝廷的官员也是他吩咐人去杀的,她以为被靠勇诚王府,又天高皇帝远的肯定没事,胆子越来越大。
听了一会儿,祁芸带人撤出赵府,回去的时候客栈的火已经扑灭,那些放火的人胡乱找了几具尸体交差。
“我记得下一个撤番的城池离这里不远,咱们先过去看看,边办事边等南煜那边的消息,我倒要看看那个蠢女人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居然好意思说自己在勇诚王府很得宠,还说南煜约她去游玩,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第二天父女俩乔装改扮后离开城池,去到第三个地方,叶将军是大摇大摆出城的,赵堂他们以为祁远东他们已死,想着上面彻查的话把责任都推到客栈身上,实在抵赖不过那就找个替罪羊,这种事他们经常做,已经驾轻就熟了。
就在祁家父女巡查完第三座城池的时候收到南煜的批示,赵堂夫妻私自开采银矿,还谋杀朝廷命官,命叶将军就地关押俩人,免去赵堂的官职,她的妻子赐自尽!
勇诚王府也送来一封信,告诉祁芸从现在开始那个庶女被逐出家门了,以后是死是活都和勇诚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不用多想,还有那个赵堂当年只不过是看他可怜照应一二,没想到反被他利用。
叶大人带手下捉拿赵堂夫妻,百姓没想到风光了几代的赵府说倒就倒了,赵堂一直喊自己是冤枉的,那个庶女就更嚣张了一路喊着自己是勇诚王府最得宠孙女。
祁芸走过去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抹黑勇诚王府,我手里有老王爷的亲笔信,已经把你逐出王府,从今以后是好是坏跟勇诚王府再没有任何关系。
赵堂这么多年拿当年的一点小事炫耀,老王爷既没收他为徒,也没指点过他的武功,一切都是他自己编造的出来的。”
“你是谁居然假冒我祖父和勇诚王府的人。”
祁芸贴在疯了一样的女人耳边轻轻说出几个字,对方张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祁远,说出“不可能”三个字就被祁芸堵住嘴巴,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作恶多端必须严惩,不然的话不足以平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