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闹得很,这张照片拍的时候可困难了,还好最后你终于愿意笑了,你父亲装了很久的猪八戒。”
明烛说,“我不记得了,不过以后,可以再拍一张。”
白温凝诧异了,随即眼底涌出更深切的激动。
……
在秦家住了一天半,秦钰打电话来说,终于可以去见秦爷爷了。
明烛是和白温凝一起去的,她看卫陆饶来京城,应该不止是陪她做她要做的事情,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就让他去了。
到了秦爷爷住的病房门口,就看到在外面等候她们到来的秦钰。
秦钰看到明烛和白温凝之间没有那么陌生,沉重的心情稍微被安抚了一些。
他对明烛小声说,“爷爷刚做完手术睡醒,和爷爷说话的时候,声音小一些哦。”
明烛点头。
秦钰其实心底也忌惮,担心明烛和爷爷见面之后,爷爷心脏的问题会因为和明烛见面的激动而被诱因,导致更大的病情波动。
但是转念一想,爷爷高兴了,对生命有期望了,对病情才会更好。
他打开门,让明烛走了进去。
只有明烛走了进去。
明烛入目的,就是躺在床上的老人,他的身上被各种管子包裹着,看起来像是被束缚这些用橡胶做成的囚笼里。
但是他的眼睛,他看着她的眼睛,却是有神的。
像是随时可以突破这囚笼一样。
明烛被他的视线注视的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在病床边坐下道,“爷爷,我来看您了,您的身体有好一些了吗?”
病床上的老人指了指自己喉咙下方的管子。
他的意思应该是,他不能说话。
明烛了然的点头。
“您身体好些了吗?要快点好一些,我们才能说更多的话。”
秦爷爷顺着她也点了点头。
刚相见的爷孙没有太多共同语言,明烛给秦爷爷擦拭了一下手。
准备收回手的时候,秦爷爷攥住了明烛的手腕。
明烛低头看去的时候,发现秦爷爷攥的,刚好是她手腕上那块红色痕迹的位置。
她想起了几个月之前发生的事,微笑着说道,
“我这个痕迹,确实是天生的胎记。之所以比您记忆之中的大了一些,是因为我后面又遭遇了火灾,烧伤和胎记叠加在一起,看起来就变的很大了。”
“您之前应该是觉得我这块胎记太大了,才笃定我不是您孙女儿的吧?”
“我是。”
秦爷爷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枯槁的手指摩挲着那块胎记的位置,像是在诉说着那些无法说出口的话。
后面,没有继续呆很久,怕打扰秦爷爷休息,明烛就走了出来。
秦钰和白温凝就在门口等着她。
明烛说,“爷爷情况很好,没有被我刺激到,不用担心。”
秦钰没想到明烛心思这么剔透,匆匆说,“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和你母亲先回吧,我晚点回去。”
明烛点头。
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间,秦钰还没回来。
白温凝说让明烛给他打个电话,明烛打的他一定来。
明烛思考片刻,给秦钰发了个消息。
【父亲,要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