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女子在外,多少不安全,若出了事,谁也担不起。他就说去问方丈咯,然后回来就放我们了。”
顾惜年嘴角几不可见的扯了扯,怪不得那会儿两个人都有些尴尬的看向自己。
“你还真敢说。”
她月事可还早呢。
就是不知道方丈听到作何感想。
“管他呢,能出来不就行了?总比在寺里舒服不是。走走走,一会带你去吃肉。”
这边两人才出去,不久,一辆马车停在寺庙下,出来的正是陌封驰与叶承欢。
入了寺,才寻到顾惜年的屋,便有小和尚前来嘱咐。
“施主,今日便劳烦在寺中休憩,明日祭修便开始,上午卯时,需在大堂内听讲,烦请施主务必到达。
另外,静慈寺虽是佛门之地,但近日有些不太平,夜间施主若听到声音,莫要出屋。房门刻有符文,可保施主无恙。”
“知道了,多谢师父。”
顾惜年苏辰两人在外逛了一下午,回寺时为遮掩,还特意大包小包,其实不过都是吃的。
回到寺内,顾惜年看着原本放在屋内,此时却被丢在门外,东西散落的行李,皱了皱眉。
“惜年,这……这不是你的东西吗?”
此时,屋内走出一个奴婢,打量了一下手上大包小包的顾惜年与苏辰,挑了挑眉,语气不屑。
“这间屋子,是我家小姐的了,你,识相的话拿着你的东西赶紧走。”
“这明明是惜年先占的屋,怎么就成了你们的了,蛮不讲理!”
苏辰倒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人。
与他的激动相反,顾惜年淡漠的看着这出来的,不就是叶承欢身边的贴身丫鬟连翘吗?
记忆里,嚣张跋扈,可没少替叶承欢办她。
这丫鬟也在,想必,主子也在屋里了。
想着,顾惜年嗤笑一声,随即对身边的苏辰低语,“去找方丈来,来了之后,不用过来,能瞧见,听着便是,别让这丫鬟看见了。”
苏辰瞪了连翘一眼,便转身找人。
见此,以为她是怕在苏辰面前丢了脸,连翘便更是得意。
“倒底是你家小姐狗仗人势了,哦不对,应该是,她一直都如此。”
“你!说谁狗仗人势呢!我看你是嫉妒!”
“嫉妒?呵,我嫉妒她什么?嫉妒她那小三上位的娘?嫉妒她那改不了的庶女上位?还是嫉妒她看男人的眼瞎水准?”
“你!”
“你什么你?庶女就是庶女,即便转了嫡,也依旧改变不了她是庶出的身份。”
“叶惜年!我劝你说话注意分寸!你现在已经被赶出叶家,你就是什么都不是的废物!区区平民也敢妄议丞相之女,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顾惜年张了张唇,本想再说,却听见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便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连翘,蹲下收自己的东西。
见此,连翘以为是她无话可说,也不敢再说,当即叉腰。
“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脸回的京城,叶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不过还好,你如今也不再是我们叶家的人了。
要我说啊,我如果是你,我都该一头撞死。这静慈寺祭修的名单有你,你倒也还真来了。怎么,来了又想故技重施?
叶惜年,我劝你还是结了心思,这不是你的,也别瞎忙活。左右你也被那么多男人睡过,你这千人骑万人尝的,倒别脏了二殿下才是。
我家小姐愿意呆在你东西放过的屋里,那是我家小姐心善,是看得起你,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
赶紧收拾东西走,别污了我家小姐的地方。”
“说完了?”
顾惜年声音听不出情绪,连翘料想的情景没出现,有些不解的皱眉。
“说完了,就滚开。”
“呵,你算个什……啊!叶惜年!你敢打我?”
连翘捂着被打的半张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
“这一巴掌,我替叶承欢打,连个奴才的嘴都管不好。”
说着,靠近了连翘,声音仅两人可闻。
“她还指望陌封驰当太子,她做太子妃?那府里百余人,她管的过来吗?”
说着,顾惜年却是不在看她,推开门便要进去。
连翘也顾不得脸上的疼,伸手就要拉,却被顾惜年躲过。
“谁准你进这个屋的!”
里面正喝茶的叶承欢,看着这进来的人,皱了皱眉,瞪了连翘一眼。
没用的废物。
“姐姐进门怎的也不敲个门,连翘,你也不说一声,没礼数,可是我平日太惯着你了?”
这话看似在说连翘,不过实则是说顾惜年不知礼。
后者却是不搭理它,看了一圈后利索的拿着
屋内叶承欢的衣物,连带着床脚的包袱袋,一起丢出去。
“哎!你干嘛!!”
这下,叶承欢也坐不住了,忙站起身来,还没开口,就被顾惜年拉着丢出了房门。。
看的连翘忙扶稳叶承欢,不让她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