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边来了不少人。
楚渊依然低头不紧不慢地用汤,似是这种喧闹已经是再寻常不过。
孟挽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因为好奇下意识地往外走,刚出房门就瞧见一袭白衣的宋浅浅站在院子里面,面露焦急,旁边还站着同样一袭白衣翩然,负手而立的楚懿。
还有好几个小厮正大张旗鼓在院子里翻找着什么,全然如入无人之地。
孟挽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恼怒,这不是明晃晃没将楚渊放在眼里么。
楚懿见着了孟挽出了来,抬着下巴冷冷开口,“我家浅浅丢了一只信鸽,如今整个府中都找了一番没寻到,方才有人说了瞧见那信鸽飞进你们院子了。”
颐指气使的模样,似是站在他面前的孟挽只是一个卑贱的下人。
这般一来二去的,孟挽已然想明白,自己炖了的那只鸽子就是楚懿口中的信鸽。
还真的是凑巧得紧。
不过孟挽本来就是做事坦坦荡荡的人,也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行径,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们也不必大费周章地寻了,那鸽子飞进灶房,我误以为那是小厮从菜市买来的,已经将那鸽子炖了。”
宋浅浅闻言脸一白,手挽着楚懿不消片刻就哭得梨花带雨,“懿哥哥,小灵儿可是你送给我的,它那么可爱聪慧,怎么能把它给炖了。”
楚懿本来并未多重视,毕竟只是一只信鸽而已。
听得宋浅浅的话脸马上就掉了下来,勃然大怒指着孟挽,“你怎么敢!”
敢不敢什么的说着也无任何意义,如今那信鸽不仅炖了,过一会儿估计渣都不剩了,也不能指望它复活过来。
孟挽耸了耸肩,如今事情的起因缘由她都说了,此事并非她故意。
虽然此事错在她,心里却也无任何愧疚,上一世她被楚懿宋浅浅两人利用至死,这一世炖他们一只鸽子也不算什么。
她要是早知道那是楚懿给宋浅浅送的信鸽,她炖鸽子时多少得多加些佐料下去。
不过也不想跟两人在此事上多纠缠,朗声道,“实在是抱歉,我已经说过,我并不知道那是信鸽,如今事已至此,说吧,那信鸽多少银钱买来的,我赔你们就是了。”
信鸽在京城也不是什么值钱稀罕之物,集市里面处处都有卖,比她炖了那只信鸽更可爱聪慧的比比皆是。
更何况,那只信鸽说不定是撞墙撞死在灶房的,也见不得有多聪慧,不过炖起来味道挺香的这倒是毋庸置疑。
宋浅浅本来都有些嫉妒孟挽,如今瞧见孟挽那对银钱不屑一顾的样子就越发觉得刺眼,心中不免又生出几分嫉妒愤恨来,觉得孟挽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瞧不起人!
也不愿意孟挽就这般轻描淡写地将这事略过去了,楚楚可怜地拉着楚懿哭诉道:“懿哥哥,小灵儿岂是用那些银钱就能换回来的。”
这便是变相跟楚懿表明了她的态度:孟挽想要用银钱摆平这事,可她就是不乐意。
楚懿皱着眉头看向孟挽,眼神越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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