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学校可不常见。我还在想你是会出言威胁还是背地里怀有嫉恨之心……然而却是这般结果。”
被称为比企谷的少年耷拉着脸,挠了挠后脑勺。
“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我是做不出来的啦。”
至于‘无趣’,他好像并不反对。
“对了。”
凌易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眼前一亮。
“听说你昨天跟折本告白了?”
折本指的是折本香织,是班上少有的能和比企谷搭话的人之一。虽然在他看来。或许这只是班长之间不可避免的交流接触,但是比企谷显然不是这么认为。
正如凌易所言。昨天,比企谷对折本告白了。
不是情书这种隐秘形式,而是当面表白。
形式不同,结果自然也不同。
“……”
比企谷表情僵硬起来,彷如被人揭破了内心最尴尬的黑历史。
不由自主低下头去。
好像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那失败者的面貌。
“在告白之前,你有想过会失败吗?”
“……”
“看样子是没有了。这么说来,是你单方面认为她对你有好感,所以才促使你放心大胆的对其告白。哈哈,难道这就是自我意识过剩吗?不过我并不讨厌失败者哦。”
凌易慢慢收敛起表情,下巴微微仰起。凝望着蓝天白云。
“失败的前提是建立在行动之上,纵然失败,也不过是被石头绊倒了而已,爬起来踢开就好了,没必要因此而沮丧,如果你沮丧了,它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它?”
面对比企谷的疑问,凌易笑而不语,指了指天空,双手插在口袋里径直离开了天台。
天台的门关上之前,忽然传来了一句话。
“虽然不太明白,不过谢谢。”
“不用谢。谁让我最喜欢人类了。”
凌易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低语回应。
笑容,无言的绽放。
*
一个星期后,凌易出名了。
致使他出名的十几个男生被送往医院接受检查,而他本人则老神在在地享受着班主任的口水攻势。别误会,他不是抖m,只不过老师那纠结的表情颇为精彩,呀,原来真的存在着用语言无法描述的复杂表情啊。
“一色同学,你有想过那样做的后果吗?”
从老师口中说出了类似他之前对比企谷说过的话。
“当然想过。”
但凌易的回应要比比企谷爽快的多。
就像回应他人的问候一样随意直接,根本不用经过大脑。
“那你为什么还敢下那么重的手?刚刚去医院的老师打电话来说,他们每个人少说都得住院半个月,先不提住院费的问题,单单这次打架事件,就可以给你记一个大过。如果不是你的平时表现出色,估计学校直接会让你退学。”
班主任怒其不争地说道。
“我只是做了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而且,他们的反应也很有趣。
凌易想到那一幕就乐得不行,一帮人气势汹汹截住他,以读作‘你小子不懂得低调’写作‘嫉妒装逼不如你’的理由教训他一顿。
还别说,这帮人还真下了一番功夫,晓得他运动神经不错,特地找来了两个剑道社的‘高手’(其实也是同年级的)。
虽说动动念头就能让这帮人死得不能再死,但难得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况且身边也没有什么累赘之类的角色,于是凌易打算陪他们好好玩玩。
这也是观察人类的一种方式不是吗?
比如,先把他们的手脚打折,然后通过惨叫声分析他们的痛苦程度。
然而,对方的叫嚣促使凌易放弃了这一念想。
“……听说你还有个比我们小一届的妹妹对吧?叫什么来着?哦对对一色彩羽,不仅名字挺好听的,人长得也可爱,虽然身材不如那些杂志上的大姐姐们,但也勉强够资格陪我们玩了。”
玩?
玩?
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玩……
“一色城!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啊?”
“……算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记得把父母叫来。”
班主任一边摆手,一边叮嘱道。
“哦。”
叫父母。
这件事真的要让父母知晓吗?
出了办公室的门,凌易换了一副表情,依然是笑脸,只不过,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类型的笑脸。看过的人才能够深刻体会到‘笑容也是有很多种的’。
虽然在笑,表情却像一张面具般僵硬。纵然是笑容,却极度冷漠,甚至于正因为是笑容,才更让观者感受到无比的恐惧——就是这样的一副笑脸。
“不对死亡抱有敬畏,是感受不到生命的美好的。”
这个道理,是该让那些学生老师们切身体会一下了。
回到家后,凌易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发现床上早已躺着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
他毫不客气地弄醒了这个自作主张睡在不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的少女。
“哦,是哥哥啊。”
对方揉着惺忪的睡眼,那慵懒的美态足以让一般小男生看呆。
“这不算回答吧?”
“……那个,我是想干嘛来着?”
“也许你该去卫生间洗把脸。”
“好主意!”
彩羽双手合十,整理了下头发和裙子,然后起身离开,不过在距离门口还有几步的时候,倏地转身抱住了凌易。
“——!”
“偷袭成功。”
与凌易怔然的表情相反,彩羽一脸得逞似的笑容,吸了吸鼻子,小脑袋在他的胸口蹭啊蹭。
“不管哥哥做了什么,人家永远是哥哥的妹妹。”
(本世界不乱入其他动漫人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