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更有格调。
这些精品,会放在昆仑坊各地的精品铺子里出售。
同时也会分一批给鸿雁会售卖。
“唔,这就是‘做私活’啊。”
赫尔雅看着这一幕,心里了然,她又看到老掌柜验完货,笑眯眯的对一位女弟子点了点头,取了些仙钱给她。
同时又拿出一个白玉符交给她。
那是差事完成的信物,靠这个东西,能在明鬼峰外门的公布处换取外门积分的。
验完了枪,那老掌柜又打开另一个箱子,取出一瓶丹药,他一个凡人,自然没办法通过嗅觉来判断丹药质量。
但这个难不倒昆仑坊。
老掌柜施施然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滴管和独特的试纸,取了一枚丹药,用水化开,用滴管取了一滴,落在试纸上。
又拿起来,迎着阳光看了看。
他这个动作,让旁边的一名瘦弱的男弟子有些忐忑,显然这些丹药是出自他的手笔。
“药力稍显不足,堪堪到中品。”
老掌柜皱着眉头,将试纸收起,他回头看着那男弟子,在几秒的迟疑之后,也还是点了点头,取出仙钱与白玉符递给他。
又警告说:
“这次就罢了,若下一次还是这样,我昆仑坊可就不收了。”
“这次是丹炉出了问题,炼制的时候不小心炸炉了。”
那男弟子一脸欣喜,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有些心疼的解释说:
“我已用积分换了好丹炉,何伯放心,下次的丸药药力绝对够!”
“唉,你们这些修士啊,就是执拗,固执,死心眼。”
老掌柜和这几位弟子们很熟悉了,他一边挥手,让身后的仆役,将箱子货物带走,一边如唠嗑一样,对眼前这名外门弟子说:
“我知你修行不易,便给你介绍了好差事,但你却又守着脸面不愿做,那活的报酬可观的很。
据说买家是走了你们六福长老的路子呢。
不但有仙钱,还有你需要的积分馈赠,为何不做嘛,无非就是丢人一点,但又没人知道那些东西是你做的...”
“哎呀,何老伯你莫要说了。”
瘦弱的男弟子满脸通红的连连摆手,狼狈的推辞说:
“那东西,实在是有辱斯文,做不了,做不了。若是被人知道了,我就没脸在外门修行了,于我辈修士而言,这名声,可是要紧大事。”
“唉。”
老掌柜看到这小修士一脸果决,顿时遗憾的叹了口气,说:
“就是可惜你这丹修料子,那东西,一般人想做还做不了呢,你却是能做,却不做。罢了罢了,我这就回去了,你家老母前些天还问你呢。
不是我倚老卖老,但你现在虽是修行呢,但也偶尔要往家里寄封信嘛。你也算是咱昆仑坊出来的孩子,不要让街坊寒心。”
“我知道了。”
那男弟子将老掌柜送出商铺,掌柜走时,又回头对旁观的赫尔雅拱了拱手,说:
“贵客,你既要前往墨霜山外门驻地,不如就随我这侄儿一起回去,他也是外门弟子,四个多月前刚由老四大掌柜举荐入门的。
都是可以放心的自己人。”
“嗯。”
赫尔雅抱着自己的猫,与老掌柜挥手告别,又回头看了一眼身边那瘦瘦小小的男弟子,算是她的同门师兄。
她便轻声说:
“还未询问师兄姓名?”
那男弟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又哪里见过赫尔雅这样极具异域风情的美人,被女爵这一声询问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又笨手笨脚的行了个修士礼节,也不敢去看女爵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低着头说:
“我叫何莫,也只是刚刚入门,实在当不起‘师兄’这个称呼。仙子莫要如此称呼我,感觉怪怪的。”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叫‘仙子’呢。”
赫尔雅捂嘴笑了笑。
她倒是不在意这些,毕竟见的多了,便随着那何莫一路向小镇另一头,通往外门的挪移神符行走。
她一边走,一边说:
“何师兄是四个多月前入门的,我呢,是三个月前才成为外门弟子的,所以叫一声师兄理所当然,如果不是师兄你带路,我都不知道改怎么往师门去呢。
对了,师兄。
方才何掌柜与你说的那‘私活’到底是什么?为何你明明需要报酬,却不愿做呢?”
这个问题,问的瘦小的何莫越发窘迫。
他木着脸不回答,但又耐不住赫尔雅轻声细语的反复询问,在走到神符前时,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以蚊子般的语气回答到:
“是,是咱们凤鸣国的一位凡尘贵人...那个,他...寡人有疾,嗯,寻常的虎狼之药,对他已无用...便想着寻丹修秘法,为他炼出几丸‘回阳丹’。
唉,实在是有辱斯文的很!”
“啊!春药啊!”
赫尔雅这会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好了,难怪这何师兄不干呢,这事确实有些太不讲究了,人家好歹是个修士。
虽然境界低微,估计连赫尔雅都打不过,但修士就是修士。
要脸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