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学某院长办公室里,贾院长和文老师对面坐着,文老师目光盯着贾院长:雷月如果不能当学生会付主席,一般学生会干部能不能考虑?
贾院长笑了笑,未知可否的看看文老师,沉默了许久,难为情的说:文老师,雷月这孩子挺聪明,也挺可爱,大家都喜欢他,说实话,我心里也喜欢,不过,喜欢归喜欢,但在关键问题上,我们还得有个原则,我们包括很多人都能理解和原谅雷月的过去,也赞赏他的聪明,但对他的一些行为我们不能认可和提倡。所以…………
文老师不服气地说:如果雷月不讲那些事就好了。因为诚实、坦白反而变成了坏事了!
贾院长笑笑:文老师,我知道你喜欢人才,但你想了没有,雷月很诚实,可他不讲实话就没有故事了。不过雷月是块材料,你可以先让他当班干部锻炼一下,慢慢来。
文老师有点不高兴的点点头。
大连,韩世涛的新家,三室一厅。
韩世涛坐在沙发上吸烟,秀荣在厨房里洗涮碗筷。
韩世涛:秀荣,吃过饭,你把银行的贷款利息付了吧,我去过政府一趟,政府征求我的意见,准备给我安排一套两居室,银行那边,你好好给人家说一下,他们要起诉呢?
秀荣从厨房里出来,摘下水裙:“我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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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师的办公室里,文老师对面坐着雷月。文老师:雷月,你当班长吧!
雷月:老师,你不是想叫我当学生会干部吗?
文老师:我改变主意了,怕耽误你的学习。
雷月:文老师,你不用瞒我,很可能有不同意见,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这个人自由散漫,也不是那块料!
苏建国的家,梁大山掂 着一包礼品在敲门,巧红把门开开:“您找谁?”
梁大山自我介绍道:“我找巧红,我是秀花的公公”。
巧红把老人让进屋:“秀花的公公?”
梁大山:我是秀花原来的公公,帅美他爹。
巧红:老人家,你坐吧。
梁大山不敢坐沙发,一直站着,把东西放在地板上。
梁大山:我站着吧,身上很脏。
巧红顺手掂了一把椅子,送到老人面前,
梁大山坐在椅子上。
巧红:大叔,有啥事,您说吧。
梁大山:说起来,我也没脸开口,我是没办法,老了,膝下无人,一直惦记雷明,我找了半年,才打听到你,你一定知道雷明在哪里,我七十多了,没有多少日子了,一直失眠睡不着,做梦也想孙子。
巧红:你的孙女呢?
梁大山:哎,别提了,自从帅美死后,儿媳妇没有回过老家,两个孙女只有逢年过节时到家看看,我们老两口守着一个大空院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死了也没人知道。
巧红:怪可怜的,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梁大山:我的孙子在哪里?
巧红:不是出国打工了吗?
梁大山:出国几年了,还没回来,我快想疯了,秀花去哪里,我也找不到。
巧红端了一杯水递给梁大山:秀花在海南打工呢!
梁大山:她表姐,你帮帮这个忙吧,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可雷明毕竟是我的孙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巧红:大叔,这个忙,我一定帮,但,我得给秀花联系一下,看他今年回来不,你知道他们来一趟也不容易,还要坐飞机,需要很多钱呢?
梁大山:钱不要紧,我有钱,一切包在我身上。
巧红:大叔,我一定尽力,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