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韵一听,忙躬身退下。
顾妍夕见温韵离开后,偷偷白了炎鸿澈几眼:不就是嫉妒人家比你斯文、温柔多情了些吗?也没必要刺激成那个样子。
你啊,到底要学到什么时候,才能向温太医这样温柔多情,让人感觉到听了他的话,连一颗冰冷的心都跟着温暖了。
哪里像他一样?一听到他说话,你就会感觉到浑身都冰冷的如同进了冰窖中一样,冷,冻得浑身都跟着发僵。
炎鸿澈突然间看向了顾妍夕,见顾妍夕朝他冷冷睨了眼,他不悦的皱起眉头:“小夕子,你那是什么表情?是在笑话本王吗?”
顾妍夕忙垂下了美眸,偷偷笑了两声,在抬眸时,已经是面色沉静:“澈王爷,奴才哪里敢笑话您呢?您感概一定是看错了。”
看错了?他怎么可能是看错了?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炎鸿澈咬牙道:“小夕子,本王告诉你,若是在让本王看到你露出那种讽笑的神情,本王一定会好好教训你。”
“是,澈王爷!”
顾妍夕表面上是毕恭毕敬的回答炎鸿澈的话,可是在心底早已经对他翻了三白六十五次白眼了。
澈王爷,我可是在心里笑话你,对你翻白眼,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就这样,白天里在顾妍夕与炎鸿澈之间的暗战之中度过,夕阳刚落下,夜幕刚刚降临。
顾妍夕让寐生将飞雪派的弟子身体绑在了殿院中的桃树上,让寐生举起鞭子,随时准备抽他的身体。
而炎鸿澈同往常一样,用过了晚膳,就到了殿院中的桃花树下坐着,饮一杯清茶,看一看今晚的月色,看起来很是惬意。
唔!
空中出现了一声奇怪的鸟鸣。
炎鸿澈一听,便能听出来这是一种暗号,他轻轻咳嗽一声。
顾妍夕和寐声知道了这是炎鸿澈放出的暗号。
于是,寐生举起鞭子,狠狠的抽动了绑在桃花树上的飞雪派弟子。
啊!
飞雪派的弟子身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皮开肉绽,头一晃,双腿一抖,嘶声裂肺地痛叫一声。
寐生冰冷的质问道:“快说,谁是你的同谋者,你为何要进沁羽殿来刺杀澈王爷?”
“不说是不是,还很嘴硬?好,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寐生说完这句话,举起鞭子,朝着飞雪派的弟子身上,又是重重的抽动了十几鞭子,顷刻间那个飞雪派的弟子身上已经是数十道鞭挞过的伤痕,皮开肉绽将他的黑色衣袍染成了湿粘的暗黑色,空气之中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炎鸿澈仍旧是一副冰冷的容貌,气定神闲的饮着茶,丝毫没有被寐生这边的严刑拷打而打扰了他的雅兴。
嗖嗖嗖!
从高墙上瞬间多出了十几个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
被绑在桃花树上的飞雪派弟子,突然嘶声力竭地吼叫一声:“大师兄,坐在桃花树下的炎鸿澈是假的,真的炎鸿澈已经受了重伤!……快来救我!”
“坐在桃花树下的炎鸿澈是假的,将他杀了,我这去救二师弟!”
沉厚的声音响起,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后,其余的十多个黑衣人便从高墙上跃下,举起手中泛着寒光的长剑,刺向了坐在桃花树下戴着银制面具的男子。
白衣男子冷冷一笑,将手边的茶壶举起抛到地上,摔的粉碎,接着他翩然起身,拉过顾妍夕的手臂,一把将她拥在了怀中,朝着身后连退了数步,与那些举着长剑朝他刺杀而来的黑衣人们保持一段距离。
寐生听到了暗号,用轻功轻点地面,远离开了那柱桃花树下。
“二师弟,我来救你了!”
而这时,为首的飞雪派杀手来到了桃花树下,劈开了绑住那人的绳索,那个曾经被俘的飞雪派弟子如同一个硬梆梆的石头一样,砸在了他的身上。
他恍然间大悟:“不好,有埋伏!”
“杀!”
炎鸿澈冰冷的命令一声,潜伏在殿中的那些精卫们便及时出现,并且护在了炎鸿澈和顾妍夕的身前,举着长弓,对准了举剑追杀而来的飞雪派弟子射箭。
嗖嗖嗖!
数百支弓箭划破了长风,竟然如斑驳的细雨一样,让人难以躲闪,最后这些追杀炎鸿澈,身着黑衣的飞雪派弟子们,都身中数箭,当场身亡。
“他们都该死!”
炎鸿澈冷冷咬牙,深邃的眸光突然凝向了躲在桃花树后,同样阴冷看着他的那名黑衣杀手。
炎鸿澈抽出了腰身上的短剑,双脚轻点地面急速追去,而那个躲在桃花树后的黑衣人,似乎没有想逃走的意思,也举起了手中的弯刀,朝着炎鸿澈劈来。
当当当!
兵器相碰撞,摩擦出了一道道火花。
两个人的武功都是高深莫测,几乎不分上下。
倏然间,炎鸿澈将短剑抛掉,从腰间拿出了白色的玉笛。
蒙面的黑衣人看到炎鸿澈拿出的玉笛后,身子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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