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不凑巧,一身红色凤袍,头上斜插着朱红色的珊瑚簪子,簪子上有着明晃晃金穗、面容清丽的女子正站在门外,眸中含笑,可嘴唇绷紧,毫无温度地望着孟太后他们一干人。
顾妍夕施礼道:“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您将自己反锁在屋中,难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孟太后冷哼一声:“放肆,你这是和哀家应该说的口气吗?还轮不到你来质问哀家!”
“太后娘娘,若是你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还让宫女守在门内门外,通风报信呢?臣妾的耳朵可灵着呢,刚才臣妾经由此处,守门的宫女对屋内的宫女说的话,恰好都被臣妾听到了!您难道还想说,这屋子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顾妍夕给月蝶一个眼色,月蝶撞开了当门的三两个宫女,挤进了屋中,朝着顾妍夕顾装惊讶的喊道:“王后娘娘,这里果然是有密室的!”
“月蝶,你可看仔细了?可不要糊弄本宫啊!”
顾妍夕毫不客气地将挡住大门的孟太后和玉清撞到了一边,径直走进了屋中。
孟太后脚步还未站稳,心中却慌乱地喊道:“来人啊,快将扰乱祠堂的王后轰出去!”
“本宫是后宫之主,谁敢动本宫一根手指头试一试!”
顾妍夕猛然间回眸,瞪向了屋中孟太后身边的一干人,那些宫人们看到了顾妍夕凌厉的眼色,吓得面容失色,都不敢抬眸去看顾妍夕的脸色。
孟太后这一次还真是惊讶了,这后宫一直都是她一个人说的算的,怎么今日她说的话,这些人都没有听到?
连跟随在她身边如此之久的几个宫女都怕了王后这个贱人?
难道这个王后真的这样厉害?还是这些人天生就是贱命,凡是身份高一点的人他们都要怕,王后只不过是只纸老虎,他们怕什么?真是一群笨蛋!
“王后,看来哀家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哀家的厉害了!”
“太后娘娘,您一直都说要给臣妾点眼色看看,可是到了现在不也是根本拿臣妾没办法,话说的多了,也没有奏效,听起来会让人心烦的。”
顾妍夕边说这话,边整理了下凤袍,还对月蝶使了一记眼色,月蝶趁着顾妍夕和孟太后僵持之际,在屋中扫了一眼,是否又暗室或者密室之类的机关。
可就在她扫过那张乌木做成的方桌时,看到桌下有一个亮晶晶的耳坠,这个耳坠是琉璃做成呈月牙形,看起来精巧别致。
这是玲珑的耳坠?
月蝶忙走过去,将木桌下的月牙耳坠从地上拾起,放到了手心中仔细端详后,终于肯定道:“王后娘娘,奴婢找到了玲珑的耳坠了!”
顾妍夕转身快步走到月蝶的身旁,当看到她手中的月牙耳坠的确是玲珑一直戴在耳上的,她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脑海。
孟太后没想到她的手下真是办事不利,竟然玲珑的耳坠丢失在了屋中,他们都没有察觉到,还被王后这个贱人发现了,她该怎么办才能让王后乖乖听她的话,离开这间屋子,找不到玲珑呢?
顾妍夕将玲珑的耳坠握在了手心中,她抬眸间如寒冰化成的刀刃一般,狠狠划破了太后娘娘浓妆艳抹的妖容。
“太后娘娘,您应该见过臣妾的婢女玲珑了吧?”
孟太后装作不知道:“你问哀家?哀家怎么会知道!王后你刚才对哀家大不敬,哀家还没有教训你,你又要质问哀家,发现你的胆子越发大了!”
顾妍夕恨不得摘下头上的簪子,将老妖后这张浓艳的面容划的粉碎,可如今她确实不是她的对手,她有兵权,不过后宫之中,她的兵权也无济于事。
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身边的人,哪怕是恶毒的孟太后,也休想伤害了玲珑。
顾妍夕从腰间取出了一个香囊,从香囊中掏出了几只小拇指长短涂有红漆的竹圆筒,圆筒的两端都用红色的丝绸堵着,看起来艳红如火,颇为诡异。
她把玩着手心中的红色竹圆筒,一双眸暗藏了锋芒道:“太后娘娘,这个玩意可是个有趣的东西,您想不想试一试啊?”
她一步一步朝着孟太后走近,孟太后不禁向身后退了两步,一双恶毒的双眸凝向了她手心中的漆红竹圆筒,话音都有些颤了:“王后你手里拿着什么破玩意?是想威胁哀家吗?”
“太后娘娘瞧您把臣妾想的,像个坏人似得!臣妾不过是想逗您欢心一下而已!”
顾妍夕说罢,将手中的漆红圆竹筒用力抛到了孟太后的脚下,只见那漆红的圆竹筒迎地破碎,发出了爆竹一样,同等威力的火光和响鸣。
“啊!”
“天哪!这是什么鬼玩意!”
吓得孟太后向身后跳出一大步,刚要转身逃走时,双脚不小心绊倒了门槛上,整个人来个狗吃屎飞出了门外。
“真可怖啊!被炸到了一定会死的!”
“这东西是暗器吗?太可怕了!”
玉清等跟随着孟太后的一干人,当听到了这些漆红圆竹筒的爆鸣声后,吓的一个个面容失色,都从屋中连跑带爬的逃命似得,离开了屋中。
顾妍夕冷讽道:“一群没用的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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