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个纸包,里面装着晒干蜷缩的花瓣。蓥涿走过去系好前一个纸包说道:“上面这一层是茶叶,第二层是糕点,第三层是糖糕,第四层是馕饼面饼一类的。”
蓥汐听了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恭喜我们浅沅峰多了一个‘小管家’!”
“其实也没有什么啦,”蓥涿红着脸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主要是不想什么都不做游手好闲而已。”
语毕,原本还在迫不及待拆第二层糕点纸包的蓥汐立马扭头眯着小眼睛看着他:“我怀疑你在内涵我,并且我有证据!”
“啊?内涵?”
蓥涿的不好意思一下变成了疑惑:内涵是什么?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的意思啊!师尊这是在骂自己吗?
“对了,你有没有看见两个看起来傻不拉几话又多的白衣小子?”
蓥汐才想起来白熙身上有钱,立马停下手头工作问。
“傻不拉几话又多?好像看到过,是不是有一个叫白熙?”蓥涿想起来东西送过来后一秒就有两个白衣少年跑了过来,一个看起来傻愣愣的大哥哥说他要拿点吃的,然后自己直接给推出去了。
“对对对,你见过?”
蓥汐激动的塞了一块桃花酥在嘴里,然后又抓了几个放在空间里。蓥涿点点头,蓥汐又问:“那你知道他去干嘛了吗?”
蓥汐只希望白熙是出去闲逛而不是为了花钱出去消遣,白熙白何是富家公子,虽不说是出名的世家,但也很富裕,所以花钱如流水。
“不知道。”蓥涿摇摇头。
蓥汐看了看敞开的窗户,黄昏的影子照在地上,蓥汐走过去关上窗然后往门口走。
“师尊这是怎么了?大白天干嘛关窗?”
蓥涿纳闷的走过去打开窗户,楼下的街道挤满了人,几个手脚绑了铁链、头发凌乱披在囚服上的人被几个骑在马上的士兵牵着走,身后跟着一大批士兵。
“那些是囚徒?”
蓥涿记事起就跟着乞丐生活,原本有一个对自己很好的乞丐爷爷,闹饥荒时爷爷为了自己能活下来活活把他自己给饿死了。
蓥涿为了生存去当了童工,才给别人当了三个月童工就得了严重的风寒被扔在这家客栈后门门边,是原来的厨师看见了给自己一口饭吃用了一点药。
这期间他在客栈门口总能看到许许多多从外地押回来、从地牢押出去或者放出来的囚徒,但从没有见过用铁链拴着的。
蓥涿擦拭着窗楞,看着最后一缕斜阳与空中最后一丝红霞,痴痴的望着。
“我来了!”
蓥汐破门而入,坐在桌前的秦凌不慌不急的喝了一口茶。
“诶,你还在啊!”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蓥汐走到床前看了看已经被“收拾干净”昏迷的少年,又走到桌前毫不客气的坐下。
“师尊前来有何事?”
蓥汐说过她不喜欢受人礼节什么的,所以除了在外人面前,秦凌几人是从没有对蓥汐行过弟子礼的。
“也没啥事,就想来看看人醒了没有,醒了好问问是怎么回事,免得真的白救了!”
蓥汐说吧又看了看床上那人,秦凌眼神低沉,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没开得了口。
思量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宗主说让弟子好好看着师尊免得师尊惹生事端。”
“咳咳咳,”蓥汐刚喝了一口茶,听到秦凌一口一个宗主的说着,立马呛到了:好家伙,你是宗主的小跟班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蓥汐擦擦嘴角的水渍,回答:“我没惹事,我这是在做好事,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蓥汐觉得自己说的特有道理,不由得开始佩服自己。
“好事?”
秦凌皱紧眉头,身后却传来了一声轻叫:“嘶~”
床上的少年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了大半个身体,蓥汐激动的站起来秦凌却先她一步站起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诶呀干嘛?”
蓥汐扒拉着秦凌的手,想看见点什么,秦凌却突然在她耳边来了一句:“师尊若是想看回去后弟子可以日日给师尊欣赏。”
纳尼?!
蓥汐瞬间感觉自己不干净了,红着耳朵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乖乖站好:“我、我不看了还不行嘛!”
秦凌松手的一瞬间蓥汐就往床上瞟:少年身材健硕,一条白色布带从胸前绕到腰间盘着,好像还有六块腹肌!
但是很快就被秦凌挡住了,蓥汐悻悻的坐在桌前捧着茶杯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