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我说你想多了,我说都是将心比心的,只要用真心,肯定能换到真心。
他笑,说但愿吧。
我问了下关于他安小雅的事,比如现在在哪里,他说她一直在加拿大治病,一有时间,他就会立马飞过去。
晚上莫文泽睡得不沉,我睡得也不怎么沉稳,老听他翻来覆去,不知他是不是婚前恐惧症。
真正恐怖的应该是我,我不知道自己跟莫文泽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好在我跟他只办酒,不扯证。
第二天我起得早,莫文泽他妈让我再睡会儿,我说差不多了,她笑眯眯的叫我到楼下吃早饭,问我文泽呢,我说他可能太累了,还要再睡会儿。
她妈笑,别有深意的那种,似乎理解成为了别的层面的意思。
莫文泽他爸爸挽着衬衣衣袖从楼下下来,叔叔跟阿姨住的三楼,下楼后他问文泽,阿姨说昨晚上累着了,人家再睡会儿。
叔叔哼了一声:“借口。”
叔叔坐斜对面吃饭,阿姨叫我也快吃,她给我拿筷子和盛粥。
我们吃到一半吧,莫文泽揉着眼睛下来,他爸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都是要结婚的男人了,别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
他妈立马护着:“哎哟,你快吃你的饭,儿子这不是累着了吗?你以为传宗接代的事这么简单?你不都年轻着这么过来的吗?”
叔叔呵呵两声,不想跟阿姨再争论,只好拿着报纸看。
阿姨让收拾厨房的保姆阿姨中午炖点玛咔汤,说要给莫文泽补肾。
差不多九点时,叔叔拿着包和手机还有车钥匙去公司上班儿,十点,他妈去逛街打麻将。
家里就跟我和莫文泽过二人世界,莫文泽说不做事就这么呆着无聊,他很想回公司上班。
无意聊及到公司,我问他公司现在谁在管,他说暂时由程经理。
我连忙说程经理不可靠,你怎么把公司交给她?
莫文泽看我一眼,“没办法,我们婚酒办完了才能过去!”
他说到时候就不用这么装模做样的演戏。
我笑,觉得结婚以后,说不定莫文泽他妈会把他留家里。
中午,保姆果真给莫文泽炖了玛咔汤,但是莫文泽没喝,说味道奇怪,我闻着也有点奇怪,感觉像大头菜。
下午无聊,莫文泽说去江边钓鱼,从他家开车到江边五六分钟。
江边有个游轮,游轮上是茶馆和小酒店,可以给钱在里面垂钓,茶水最低三十一杯,也有更贵的,我就要了杯柠檬。
莫文泽在那儿弄鱼竿,时不时的往江水里撒鱼饲料,我在沙滩周围转了圈,拍了点照片,发在了朋友圈。
夏莎在我动态下面问我这段时间在干什么,我妈也在问,说这会儿三点钟,你怎么不上班。
我连忙先回了我妈,我说今天休假,我们一个月休息四天,每个星期休一天,时间随便定。
我妈哦一声。我问她身体状况,有没有按时吃抗排斥的药,她说吃了,我问她爸呢,我妈说爸去上班了。
想到妈身边没人照顾,我顿时不淡定,我有点激动的吼:“你怎么能让爸爸去上班,我都说了,以后我一个人上班就行了,让爸爸在家里照顾你!你怎么不拦着他?”
我妈说她现在好多了,自己能做点轻巧的,我爸想去上就去呗,挣点养老钱,他们也不想我这么累。
我一听更加不能淡定,我说你快叫爸回来。
我妈没回我了。
我赶紧给我爸打电话,叫他别上班,我爸说没事,他工作时间不长,在小区当保安,上一天休一天,挣点钱他们自个儿用。
我听到这儿,觉得自己作为儿女,心里难受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