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我出电梯,望着那张瞧着端庄的沈梦,脑海里快速的闪烁着酒店里的画面,胸口泛着阵阵恶心。
我还是很礼貌的微笑着叫了阿姨。
她笑得奸诈,我请她到屋里坐,我说给她泡茶。
她倒没拒绝,但眼底依然是很瞧不起的眼神,她跟我谈的期间,一直站着,很瞧不起我家里的沙发,她说她从来不坐这种劣质的沙发。
出于礼节,我给她泡了普洱茶,她直接推倒杯子,让人强制性的抢了我手机,她说她来就是想通知我一声,一个强盗的下场。
她说她前段时间没空收拾我,现在有空了,她有的是大把时间让我知道,沈梦两个字到底是怎写的。
说完她走了,她走了还没半个小时,我爸给我打电话,很着急:“田璐,田璐,到底怎么回事,有人说我们的房产证是假的!说我们的房子,早就有人买过了,现在真正的房子主人要搬进来!这些人现在要赶我们走!咱们该怎么办?”
我拿着车钥匙下楼,到负一楼想起喝酒了不能开车,我连忙到门口打的,回到我爸妈家时,大半夜的闹得鸡犬不宁。
我问怎么回事,对方是个年轻夫妇,他们说这房子在很早之前他们就购买了,只是一直没拿到钥匙,他们还把房产证什么的拿给我看。
我看完后暂时不知道怎么解决,但很明显,这是沈梦反击我的开始。
我让他们先回去,我们考虑个晚上,先搞清楚怎么回事。
年轻夫妻警告我们,最多给我们一天时间,否则法院见。
第二天一早我打电话问之前卖房子的中介,问到最后找不到人。
我坚决不让出来的态度真的引来了官司,最搞笑的是法院将房子判给了那对年轻夫妻。
这场官司前后闹腾了半个月,以莫名其妙告终,我给爸妈的房子,莫名其妙变成他人的。
父母没住的地方后,我把我的房子腾出来给他们,我打算搬出去住,或者我妈要是不介意,我暂时跟他们挤段时间,第二天,我的车又被莫名其妙扣压,说我严重违反了交通规则。
就连之前的那个报社也不要我了,我上的时间不长,他们也不给我工资,后头我不管去哪儿上班,听说我叫田璐,就没人要我,不管是我开店,还是想做点什么生意,工商局和税务局都不给我办理。
直到有天下午我接到个电话,对方绑架了我爸妈,要我明天下午两点前凑齐五百万,否者我父母便要尸骨无存,我还不能告诉任何人。
五百万……
我去哪里找五百万,可是我父母的命重要,可我又更怕这是沈梦的报复,如果真的给了五百万,他们还是撕票,我该怎么办。
重新审视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莫少谦说得有道理。
我尽管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可比起手腕狠厉的沈梦来说,我只是一只能随时被她捏死的蚂蚁。
这个节骨眼我到底该怎么办,是先卖房子卖车子筹钱,还是报警。
报警无意是只能更快的害死我爸妈。
不能报警,更不能救人,那么,我到底该怎么办?
绑架我爸妈的人是沈梦安排的人无疑,我抓起手机给沈梦打电话,我问我父母的事,她刚开始跟我装无辜。
我开门见山的说:“我想跟你谈谈,晚上,我们老地方见!”
我如期赴约沈梦,我知道她是马蜂窝,让人惹不起,她的确是惹不起,我才刚刚碰她一根汗毛,她便丧心病狂的反击。
但是没关系,棋局有对手才有意思。
经历了这么多,我跟沈梦也认识这么多年,我也默默的在背后了解了她这么多年,沈梦的秉性自高自大,不容人违背她的意愿。
然而,人性,就是钻空隙的最好切入点。
我收拾好出门,只身赴约沈梦,她带着一群保镖,个个瞧上身手矫健。
她悠哉悠哉的端着咖啡喝着,瞧我坐她对面,她鄙夷的笑。
她让人拿走我的包,也搜了我身上。
她摘下墨镜,冷嘲热讽的看着我:“我倒是有点佩服你的胆量,你还真敢一个人来!”
“我敢来自然是有说得服你的理由!”
沈梦狂妄的放肆的笑了起来,她说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小心我一会儿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也笑:“决定别下得太早了!否则后悔的是你!还有,如果我的爸妈少一根头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