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摇头也没点头。
“人都有离世的一天,你要看开啊!”他口气放得很缓和的说。
我说我知道。
我在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后上了楼。
莫文泽九点半进的房间,我问他要不要洗澡,有些淡然的口气,我说如果你洗澡的话我就给你放水。
莫文泽啥也没说吧,沉闷中,他端起桌上的牛奶喝光后问起我妈的情况。
“你问我哪个妈?”
他说罗敏,我说托你的福,她还活着。
莫文泽脸上一冷:“你这是什么话?”
我呵呵的笑,我说我去给你放水洗澡吧?你用不用浴缸?还是你自己淋浴?
他说不用放水,水龙头冲着快。
我说那行,我就先睡了,我整理好床和沙发后我还是睡的沙发。
莫文泽在里面洗了二十分钟出来的。
外头刚刚下了场雨,一场秋雨一场寒,我嫌冷。
起来准备再床毯子,刚刚起身穿鞋,莫文泽打开浴室门,他身上依然是裹着浴巾的,开门的那刻,目光交错的那瞬间。
我看见面前的英俊的莫文泽,眼神似乎很恍惚,而那双恍惚的眼眸里,全是欲望。
而面前这么看着我的男人,正是莫文泽?
我拍了拍头。
此刻居然用这么温文尔雅的眼神看着我,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我没多想,我起来往衣柜走,莫文泽上来拉我,还乱叫人,他身上的气息滚烫。
我以为他发烧了,恐怕脑坏了大脑,没跟他计较。
我摸着他的额头,我说:“你感冒发烧了,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你感冒发烧了吗?”
莫文泽又叫我,他说他认错谁也不会认错我啊。
我懵圈了下,我说看来你真病得很重。
刚弄开他去拿温度计。
我人走了一步,他伸手过来拉我,他叫小雅,你别走啊。
莫文泽一把拉过我,紧紧的抱着我,将我抵触在墙壁上。
“你要干嘛?你生病了你知道吗?”
他烫得跟火一样……
我刚开始也以为是他发烧,可是他的动作太过炙热,明显不对劲……
我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了桌上拿杯空着的牛奶杯。
沈梦的杰作?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试着推莫文泽,可是女人跟男人的力气明明就相差甚远,注定一切都是徒劳。
我反抗得越来越厉害,莫文泽就将我钳制得越紧。
“莫文泽,你快放开我!”
我两只手往他身上捶打,猛烈的抓扯,欲望已经吞噬了理智的莫文泽,对于这些小三脚猫的工夫毫无作用,甚至那拳头捶打在他身上,根本就是加重他的烈火。
我被他横抱了起来走向床边。
我大声的跟他说我不是安小雅!
莫文泽眼里浑浊的光芒才清醒了几分,他盯了我几秒,好像反应过来,脸上淡淡的说:“这难道不是你期望的吗?”
接着就是他落下来的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而我几乎被折腾得半死不活……
疯狂的一夜……
天已经亮了,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响声,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的笑,沈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要在我和莫文泽的牛奶里……
莫文泽在里面洗了很久,他起身去浴室前还冷厉的瞪了我一眼,他说我想这方面的事,大可以正大光明的告诉他,何必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他差点下不了床了……
呵呵,我才是下不了床的那个好吗……
莫文泽从浴室出来时,头发上的水还没干,他拿着毛巾擦了几下,然后慢慢的俯下身,审视的看着我:“你到底在牛奶里加的什么?我怎么感觉现在都还没过劲!”
“牛奶吗?”
“为什么要这么算计我?”
“……”
我紧紧的抓着床单,我说我没有,他说你骗鬼啊。
莫文泽扔掉手里的毛巾再次压下来,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身边那个疯狂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裹着被子又躺了半个小时,十二点半的时候沈梦在外面敲门。
“进来!”
她推开门看了我屋里几眼后才走过来。
她说累的话就再睡会儿,吃的都蒸锅里的,一会儿起床后,别忘。
我睡到下午三点起来吃的饭,我准备出去买避孕药的,结果下午安逸凡给我打电话,他说公司乱成一锅粥了,叫我回去帮忙处理一下。(其实按理说,我已经嫁人了,娘家的公司我是不该插手的,可是现在紧要关头,也只有我能站出来帮助安逸凡。)
我开车到安俐门口时,大门口有很多闹事的员工。
结果就这么一忙,忙到第五天才想起我还没吃避孕药……
那天晚上的事后,莫文泽连着很久都没回来过。
最主要是,我的生理期超了一个星期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