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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伦泰点了点头,“是啊,袁天罡不愧是一代英杰,可惜他生错了时代,落在了比他更强大的李世民手里,所以一辈子只能当个辅佐之臣,从未敢暴露自己作为袁氏人的真实目的。”
耶律适鲁仰头叹道:“想来与那些与李世民生在同一时代的英杰,不管是虬髯客还是袁天罡,一个个地只能扼守长叹,终生郁郁不能得志。似我等虽是生于乱世,却没有李世民这等雄才挡路,也可以说是幸运之至了。”
索伦泰哈哈大笑,他端起酒碗从座上站起,与耶律适鲁相敬后一同饮下,“方今乱世,似耶律兄这等胸怀才智之人,正好一展身手,为契丹人奋威,一洗数百年耻辱之名,老哥自当在北海畔,等候你大胜吐蕃的消息!”
耶律适鲁对索伦泰的告别并无心理准备,“老哥哥,这……比武大会就要举行了,你怎地不留在这里压场,却突然要走了!”
索伦泰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没事的,选儿的武功已非往日可比,一般的人很难胜得了他。我本部落里的亲信前两天捎信过来,说是有一个姓陆的女子和一个姓公孙的男子在北海四处杀人抢羊,我若是不回去,怕是没人能治得了那对恶男女。”
他拱了拱手,就此与耶律适鲁告别。耶律适鲁虽不舍得让他离去,却也不好强行阻拦。他喊进一名贴身亲兵,吩咐他亲自带人,明日一大早便护送索伦泰回北海,同时又派人去藏风谷喊回耶律选,让他也赶回来送送自己的师父。
耶律适鲁与索伦泰告别之后心情不佳,他发现一个女子的身影藏在帐篷门帘外,也不知站了多久,却一直不出声,便没好气地喊道:“甚么人,有事儿就进来!”
那女子用玉指挑开帘子,笑盈盈地走了进来,正是萧夫人。萧夫人双膝微屈,朝耶律适鲁款款行了一礼,接着说明她此行的来由,“奴婢实在有些想念阿保机了,还望可汗能放我北行一趟,探望一下自己的孩子。”
耶律适鲁怒哼了一声,“咱们俩自己的孩子失踪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音信,你不担心他的安危,反倒去想那个阿保机,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可汗?!”
萧夫人连忙拜倒在地,“两个孩子都是奴婢我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作为一个母亲,孩子丢了,我心中当然十分苦楚,所以此时更想见上阿保机一面!”
耶律适鲁一拂袖子,“退下吧,此事等比武招亲大会结束后再议!”
萧夫人不敢不从,只得弓着身子从汗帐中退出。耶律适鲁见她走后,连忙叫过一名近身侍从,与他贴耳面授机宜。侍从听后连连点头,当晚便带着一拨人马往北去了。
话说李菁自当晚大胜达鲁尔派三人之后,后面几天的日子便没有安宁过。每次她在外走动,总能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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