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那时候许多人在一起,大家都没有穿衣服,没有人会笑话谁,也没有人认为不穿衣服是错误的。”
索凌听出一点端倪,不过还是没太明白,说道:“是……那怎么啦?”柳长青道:“我在想,人一代一代聪明起来,到了今天,如果有人没穿衣服在路上走路,一定惹得他人耻笑,但是在很早以前却没人会这样笑他。所以你想想现在,你觉得父母之命必须听从,在你脑海中根深蒂固,你认为它是对的,可料不定又经过多少年后,人们会笑话你说:哟,你看这人对婚配之事都只听父母亲的,当真可笑!”
索凌听完,一个前所未有的景象出现在自己面前,良久才道:“你说的对,今天的许多事情,可能都是错的。”柳长青道:“那也没有对错之分,我只能说,在某个时间做某件事情,大部分人当做天经地义,这才是一代一代的意义。”索凌支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话我一下子就明白啦!不过又觉得好难明白。”
柳长青道:“那也不必明白,我在想一个人活在世上,遵从自己的内心做事做人就行,不必去管许多其他的。”索凌道:“嗯,我懂了。”
二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索凌说道:“柳大哥,我找你其实是问另一件事情。”柳长青盯着她看,索凌又道:“我想问你,你认得肖天华吗?”
柳长青道:“认得,你又怎么知道?”索凌道:“这人有一柄断刀,里面藏着大宝藏,你知道吗?”
柳长青大惊失色,说道:“是肖前辈的?果真是肖前辈的断刀?”索凌道:“什么?断刀只有这一把啊!”柳长青道:“我并不知道什么大宝藏的,也只是道听途说。”
说完柳长青将狱中之事说给索凌听,索凌听完,叹一口气,道:“我也不在乎什么大宝藏什么的,只是派中命令,让我们都来寻找此刀……”
柳长青道:“什么?断刀不是杨真拿着去东蒙派了吗?怎么你又来寻找?”索凌叹一口气,道:“杨真也当真聪明,半道上就看出……唉,我都不愿说了。”柳长青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索凌道:“我师父霍知命的儿子,就是前些日子客栈中的领头人,名字叫做霍大庆,你是知道的?”柳长青点点头,索凌又道:“我有两个月没见过我师父啦!霍师兄说,师父害了重病,不能见风,只在屋中修养。我师父一向身子骨轻健,怎么会无缘无故害这么大的病?霍师兄前些日子拿出掌门指环,说道师父将掌门位置传给了他,本来他是师父的儿子,谁也没有不愿意,可我就是看不惯霍师兄的所作所为,他听说了断刀之事,便让大家都出来寻找,我也不愿意寻找,就来江陵对付时间。”
柳长青问道:“杨真怎么了?瞧出什么事情啦?”索凌道:“那日杨真说要一同前往我派,路上霍师兄再三请求要先看看刀,杨真觉得不对,如果是我师父要看的,怎么他这么热衷?我师父既然害了重病,不可见人,又为何让杨真一个外人去探望?杨真瞧我霍师兄贼眉鼠眼,当时便说:‘我早就看你有心觊觎此刀,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杨真就跑掉了,根本就没去东蒙山。”
柳长青道:“杨大哥江湖经验丰富,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