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皇上被太子捉去下落不明,你又求谁主持公道?”如瑾正心烦意乱之间,听了宁贵嫔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命陈刚带人闯进去。
一队队披甲持枪的官兵跑进院子,正在廊下闲坐的宁贵嫔脸色铁青,冷眼瞪着随官兵一起进来的如瑾,“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宫里没有人做主,你就可以逞能?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力?”
官兵们听令行事,在各个房间里进出搜查,丝毫不给面子。
“搜捕乱党余孽,阻拦者以同党论处!”如瑾看到宁贵嫔身后站着的云美人,情绪更加不好。前世的记忆涌上脑海,那两人一唱一和害死她和母亲画面异常清晰,对她们,她实在做不出温和态度。
“谁是同党?”宁贵嫔柳眉倒竖。
云美人在一旁怯色插言:“娘娘息怒。蓝氏是领兵进来的,咱们若不听话,她说谁是乱党谁就是乱党。满院子的凶悍兵卒,我们寡不敌众,还是别惹她为好。”接着附耳道,“您看,那京营的将官对她言听计从……”
宁贵嫔的目光就暧昧不明地从如瑾和陈刚身上滑过。
如瑾听不见云美人最后一句,却明显感受到了宁贵嫔的轻蔑之意,眉头微皱。恰在此时,后殿传来呼喝和兵器碰撞声,似乎是打了起来。不多时,一队衣甲染血的官兵提了两具尸首回到前院,“大人,后殿藏着两个余孽,冷不防害了咱们一位兄弟。”
“宁贵嫔,您百般推脱不许官兵进门搜查,原来是藏了两个贼人在宫里。”如瑾扬声,“把所有人都拿下,关在偏殿里仔细看守,待事后圣上下旨发落。”
官兵们早就被这宫里的人骂恼了,顿时一声呼喝,不由分说连着宁贵嫔云美人一起捆了,统统塞到偏殿里看着。
宁贵嫔一见那两个贼人已经知道事情不妙,刚要分辨几句就被捆了结实,登时破口大骂。如瑾才不理她,冷冷看着她和花容失色的云美人双双被关起来,施施然带人走掉。
接下来几处不肯听话的宫院,如法炮制,先搬出媛贵嫔的名号来商量,若对方依然不从,就像对待宁贵嫔一样强行搜宫。已经做了初一,还怕什么十五?如瑾胆子越来越大,带着陈刚将整个内宫重新过了一遍筛子。
长平王依旧没有下落。
已经接近午时,太阳高高挂在天上,明晃晃地烤人。
如瑾让陈刚安排将士们轮番吃饭去了,所有人撤出已经肃清的内宫,只在外围防守。外宫门传了消息进来,那些被勒令在家静候的朝臣们终于按捺不住,成群结伙地先后聚集到了宫外,嚷嚷着要给皇帝请安。
请安是假,要探听虚实才是真。
如瑾想了想,吩咐:“请几位阁老和六部要员进来,另外,给京中诸位皇亲和要紧勋贵送信,也请他们进宫吧。”
她一个女子,担不起前朝后宫两边的重任。皇帝失踪是真,这消息,早晚都要让人知道。
陈刚忙忙派人去办事了,如瑾带着侍卫站在内宫和外廷的夹道上,四顾茫然。长平王,到底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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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rourou和天桃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