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清了清嗓子,道:“你说的仇和怨都是我和你之间的,和杨柳没有关系。真是算谁对谁的仇恨,也该是杨柳对你夫君的仇恨,你放了她,留我一个撒气还不够吗?”
皋兰洁又不是个笨蛋,齐清儿的话音刚落,她便大笑三声,随即猛的松开齐清儿的下颚,“放了她,让她回去给你找救兵么?!”
齐清儿脸被毫无预兆的甩到一边。
正好看到杨柳恐惧又拒绝的复杂表情。
她缓慢转回脸,怔怔地瞪着皋兰洁道:“刚才的花海你也是熟识的,你认为杨柳独自一个人能走出这片花海么?!你若不放心,大可以找人押她回去,直接关起来也可以,她实在没有必要为这对于她来说没有来由的仇恨付出生命的代价!”
“呦,这么姐妹情深啊!”皋璟雯如同自言自语的说着这句话。
她斜眼细细地看着齐清儿,脑子里面是皇后对她说过的话,关于齐清儿是妖女的结论更加深信不疑。
一个被纯净公主救回来了庶民做上了如今的郡主,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还不满足,还欲擒故纵的窥视皇后的宝座,弄得堪为人凤的皇后在她一个弱女子手里跌了跟头,还闹得轩王绕着她团团转,为她轩王不惜伤了自己和皋帝之间的父子之情。
皋兰洁越看眼睛眯得越细。
实在看不清面前的这个人都是在企图什么,后位?王妃?荣耀?富贵?大好前程?
像都是,又像都不是。
最后皋兰洁没在齐清儿眼中看到她想看到的结论,便以妖女唤之。
齐清儿忍受着手臂牵扯的刺痛,微一挪身,身后就押得更紧,每颤一下,身后的那个嬷嬷都借机晃动齐清儿的身体,意思是放老实了,不然苦头在后面。
她被这样押着,面前的事物也逐渐变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尤其是皋璟雯那双放着光的丹凤眼若近若离。
突然身体被强行挪着后移,直到脊梁骨撞在一个粗糙的物体上。押着齐清儿的那个嬷嬷迅速地掏出粗麻绳,先齐清儿的双手粗辱地捆在身后,然后将她一把捆在树桩上,撩起手里的麻绳动作极其熟练地将齐清儿捆在树桩上。
浑身上下捆得和蚕蛹几乎没有区别。
齐清儿憋红了脸,似乎只能向外呼吸,根本没有办法向内吸气,每呼出一点气,身上的麻绳就再紧一些。
一旁同样被控制住的杨柳,拼命的想要向齐清儿靠近。
无奈皋兰洁叫来的两个嬷嬷均是体格粗壮力大无比。
脚下都踩出了坑,都没能向齐清儿靠近半步。
皋兰洁拿手托着下巴,幽幽道:“她那身子娇弱得很,别给捆死了,接下来还有好戏要让她看呢!”
那捆绑齐清儿的嬷嬷闻言,立刻是将粗绳略松了松,但手里依然没个轻重,见齐清儿挣扎还不怀好心地在齐清儿腰上狠狠掐一记,嘴中不忘嘟囔,“给我放老实了!”
如此折腾,齐清儿现在还能以双脚站着完全是因为身体被牢牢地固在了树桩上。
她费力地抬起头,看向皋兰洁。
正对上皋璟雯投来的讪笑,笑容很浅却惊心动魄。
她对着齐清儿身边的嬷嬷扬了扬脸,嬷嬷会意,一阵风似的抬步走到杨柳跟前,毫无预兆的劈头盖脸就是数十下掌掴。
打得杨柳顿时天旋地转,晕头转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