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一丝难为让祁王误以为是她再想起花海边折辱,故而忧伤的表情。
堂堂男儿的心骤然再次缩痛。
想搭上齐清儿肩膀的手,也重新落下。
齐清儿并为察觉祁王的反应,她轻轻走到杨柳床边,附身给她掖了掖被子,道:“多说无益,这孩子你想留也得留,不想留也得留,容不得你。”
杨柳因封了穴,面容平淡,眼神却怒火冲天。
她注意到祁王在齐清儿身侧,又道:“齐清儿,你就是一双破鞋,还想当王妃?你做梦吧!但凡王者如何能忍得?!”
声音小得蚊子叫。
却游入了屋中每个人的耳朵里。
祁王再次深呼吸,努力不去想象那折辱的画面。
甄仕知道花海事件的一二,故而垂下头,侧身面向窗外。
竹婉并不知情,以为杨柳说的是郡主未嫁却先跟了祁王,不检点,因道:“你住口!郡主的事岂由你乱嚼舌根!”
这话更让祁王心颤。
齐清儿听到这话,脸却微红。
她起身看向祁王,眸中有说不出的娇柔。
祁王却不忍再看她的眼神,拉着她的手走到了外殿。
道:“杨柳现在有孕,你打算如何处置?”
齐清儿浅笑,眉宇轻柔,这副表情让祁王很不好受,随性将她拉进怀里,不看她,感受她。
齐清儿道:“此事暂且不说。但陈文靖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还是要保住的,毕竟他的得失不能说和我们无半点关系。”
祁王点头,在她额头上落了个吻。
道:“杨柳现在已经被封了穴,想是做不出什么过分之事。你以后少来她这里。”
齐清儿诧异。
问为何如此说。
祁王搂着齐清儿往外走,道:“护着她已是对她最好的恩典,又何必再跑来受她的气。”
齐清儿还是浅笑,道:“知道了,两个月也不过来了这里两次。”
出了南厢房。
两人又说了些话,各自散了。
走前祁王拉着齐清儿的手说:来日入府,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说得很认真。
齐清儿也认真点头。
他走后,齐清儿再次回到了柔心亭。
在那里,她让竹婉设下火炉和茶点。
一个人静坐了一下午。
嫁进祁王府,真的就如此简单吗?
……
彼时,又在府上闭门两日的赢国再次来到了陈府。
这一次,他光明正大的从正门入,抬着脸,由府役引着进了陈文靖的书房。
陈文靖正在帮着祁王看着折子。
如今边境骚动,边境也有不少百姓受苦,但面积又不大,发兵不是,不发兵又无法解决,真是头疼的时候。
这时见嬴国去而复返,心中更加急躁。
虽让嬴国进了书房,却没有相邀请坐,上茶水点心的意思。
嬴国也不见外。
对方冰霜一张脸,反叫他觉得心安理得。
因开口道:“陈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陈文靖觉得可笑,道:“这不是国侯又找上门来了么?我已经说过了,多废口舌无用,嬴国侯还是就此罢手吧!大势已去,在想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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