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秦歌似很为祁王抱不平,道:“少装模作样了,这画像不就是你发出去的吗?借祁王殿下中毒为由,请陛下邀严颂回京!馥雅郡主,你倒地安得什么心?!”
这话更让齐清儿听不懂了。
她什么时候邀严颂回京了。
更没有画过严颂的画像。
竹婉推了楚秦歌一把,道:“郡主已经说了,她不知道此画像的出处,你最好谨言!”
楚秦歌也是武人底子,反推竹婉一把,道:“你少在这里忠仆护主的样子,别忘了祁王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竹婉可不退让,往前一大步,鼻尖就要戳到楚秦歌的鼻尖,道:“要不是郡主足智多谋,祁王殿下现在早就在喝孟婆汤了,是郡主求了殿下。我护郡主,就等同于护祁王殿下!”
楚秦歌听闻是齐清儿救了祁王。
当下就有些底气不足,逐不再和竹婉争吵。
齐清儿握着画像,在软座上坐下,满脑子是严颂的身影。
自他离开之后,她再没有他的音讯,也不知他过得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回到了盟里。
停止争吵的楚秦歌见齐清儿忘着画像出神。
又火大道:“我真是看不懂,祁王如何就对你如此死心塌地,竟还容忍你心中装着别人......”
齐清儿抬起头,放下画像。
她心中确实装着严颂,那是因为严颂三番五次求过她的命,她欠严颂的是几世几辈都还不清的。
楚秦歌如此,她也不否认。
楚秦歌便更加肯定是齐清儿画了画像,要寻严颂回京,又道:“真是薄情的女人,手里抓着祁王,心却在别处。我替祁王感到不值!”
竹婉急道:“画像不是郡主画的!”
齐清儿道:“我真要寻严颂回来,就没有你拿着画像到我府上来问罪的机会!”
正要反驳竹婉的楚秦歌震住。
齐清儿又道:“昨晚皋帝突然病重,这画像是从宫里出来的。”
楚秦歌不说话了。
扯过画像撕得粉碎。
她在嫉妒么?嫉妒祁王爱着齐清儿,却也同时曾恨齐清儿爱上任何其他男人。
齐清儿不阻拦她,由她发泄。
发泄完了,齐清儿方道:“你为画像一事过来,我正好也找你有事。”
楚秦歌用疑惑的眼神看齐清儿。
齐清儿伸手,请楚秦歌入座,又让竹婉斟茶。道:“常生是否还在你手上?”
突然问起常生,楚秦歌不解,逐问道:“你提他干什么,难不成你还在意他的死活不成!”
齐清儿面无多大表情,道:“是,我在意他的生死。”
楚秦歌倒吸一口气,道:“他还活着呢,不过生不如死......”
齐清儿浅道:“他没死就好。”
楚秦歌问道:“难不成他还有可利用的价值?”
齐清儿点头,在楚秦歌和竹婉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楚秦歌沉长点头。
竹婉则目露红光。
……
且说祁王去上早朝。
早朝自然是见不到皋帝的身影,由祁王一人暂为代劳。
众朝臣纷纷关怀祁王的身体,想问昨夜都发生了什么事情,祁王并未做准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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