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严颂!你有事瞒着我,你向来直爽.....”齐清儿边说边拽住严颂,手指尖触碰到严颂的手腕上,这让严颂不由得痛得弯下了腰。
反应这么大。
这让齐清儿不得不更加大波砂锅问到底,索性撩起严颂的衣袖,这才发现他手腕上面有三道深紫色的勒痕,看上去十分刺眼。
“这是怎么回事?你被禁了内力?谁禁的?……”齐清儿一通话问下来,严颂一言不发,只将头撇向一边。这反应让齐清儿的心狠狠地一颤,她道:“是他,对不对?是他禁了你的内力。”说到最后,转成了肯定语气。
严颂身子僵直,稍顿又继续往里,只字不提手上的紫痕迹。
这举动更加肯定了齐清儿内心的猜想。
祁王——真的非要这样赶尽杀绝么?难怪自严颂入宫之后就没有再出过宫,现在想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迫于祁王的权势,加之他不能施展武力,自然逃不出祁王的手掌心。
乘齐清儿出神,严颂转动手腕脱离齐清儿的手掌心,一面往里一面道:“不是要见陛下码?乘陛下现在还算清醒......”
齐清儿挪不动脚,她满脑子想着祁王,想他怎么能够背着她逐出这样的事来。
严颂脚下越走越快,似乎有在逃离的感觉。
带齐清儿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进到了养心殿的内阁,齐清儿只得跟上。
刚进去便瞧见皋帝团着身子坐在榻上,一副厌弃齐清儿的样子。
旁边严颂像个御林军侍卫一样守在一边,穿得一身水蓝色的长衫,双手搭在腹前,倒有那么些弱不禁风之态。
齐清儿的七巧玲珑心,更觉是祁王在从中作梗。
连救过她的人都不肯放过。
张公公见她进来,叠起勉强的笑脸,道:“馥雅郡主,陛下身子不适,君主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这意思是说完了赶紧走人的意思。
齐清儿也没准备多呆,逐略施了施礼,道:“臣女前来是为感谢。不论如何齐氏族人无需再做孤魂野鬼,少不了陛下恩准将他们的灵位迁入祠堂。在这里臣女替父亲谢过陛下。”
其实她心中无多少感激。
不过是看在皋帝病重还坚持前往祠堂跪拜,有所感触,特来谢过。
皋帝不点头也不摇头道:“谢朕就不必了,该谢谁,你心中清楚,若不是他咄咄相逼,朕也不会亲自出行。”
说完脸上嫌弃的表情更重。
齐清儿对皋帝脸上的表情不以为意,可对他说的话却不能置之不理。
先前刚有祁王相逼严颂伤害严颂的念头,现在听到他对皋帝咄咄相逼,本是心无感触的,偏转眼瞧见严颂垂头无力的模样,心中对祁王起了强烈的反感。
这种反感又极不纯粹。
齐清儿一时僵在原处,余光看着严颂。
皋帝说完话,就伸手欲往床榻上去。此时的皋帝已经放弃了挣扎,但并不代表他就承认的当年的错误,只不过现在他的无能为力,只能认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