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感情这白莲花家指的是这青楼的头牌,拿头牌的名字当招牌使,不是取怡红院之类的名字。
“这位大师倒是未曾见过,莫非大师也动了凡心?”秦二娘看着林风那短发,还以为是哪家寺院的和尚。
林风一口老血喷出,老衲修习的是欢喜禅行不行,“秦二娘说笑了,我可不是大师。”
既然不是和尚,秦二娘也不说什么身体发肤之类的,上门就是客,那都是叮当响的铜钱,还能往外赶不成。
“几位郎君快里面请,酒宴已经备下,先请入席。”
哥几个整理衣衫,穿过正厅,进了个院子。还别说这青楼挺大,虽然就是一层,但是占地不小,放在现代比首都的四合院还大。
院子正前方就是一个大厅,里面已经人声鼎沸,大量的文人雅士、风流才子,包括勋贵官员也不少,这时候到青楼可是雅事。
这平康坊就在皇宫东南角,官员们的宅子也大多都在附近,下了班来这里找点乐子松快松快,属于正常现象,就跟咱们现在下班了去KTV唱个歌差不多,没听说哪条规定不准官员下班了去KTV唱歌吧。
大厅还有几张桌子空着,林风跟四大金刚坐了一张,桌子上摆了些酒菜、糕点,好歹上桌就三百文,也得有点东西撑撑门面。
这酒菜林风就没兴趣了,吃着糕点看着热闹的大厅,这跟个餐馆也没什么区别,台子上还有一队乐队在那奏乐,几名舞妓在跳着林风看不懂的舞蹈,感情西餐厅那也是学的咱这里的。
“啪!”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响起,林风看过去,一个穿着华丽的富家少爷一块金饼拍在桌子上,喊了一声:“还不请陈都知出来!”
林风低声问了句:“这陈都知是个什么官?”
四大金刚将嘴里的酒都喷了,笑的一塌糊涂,秦怀玉解释道:“这陈都知就是白莲花,此处头牌娘子,都知在这里是称号,不是官名。”(唐初平康坊公认的都知只有三个,没有姓陈的,瞎编)
卧槽!林风心里暗道又出了个大丑,就知道出来没好事,也不再多问,还是少说话多看看,这里都是老司机,多学习学习。
之前接待林风他们的老鸨蹭蹭跑到那个富家少爷旁边,一路都在掉脂粉,看的林风一阵恶寒。
“钱家郎君还请稍待,陈都知正在梳洗,马上就来,马上就来。”说着话还伸手把桌子上那块金饼给弄到自己袖子里,转身就从侧门走了。
这动作那叫一个熟练,估计每天都得练手,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拿钱还要不引起人家反感,一般人可办不到。
没多大会,这老鸨从侧门出来,高喊了一声:“陈都知来啦。”
瞬间全场肃静,包括那乐队和舞妓都停了下来,从侧门出来一个穿着鲜艳,装饰华贵的少女,额,对林风来说算是少女了,估摸着才十四五岁。
仔细观看,林风给打了个七十分,样貌过得去,还没长开,胸,卧槽你个禽兽,人家十四五岁的唐朝少女,又不是吃激素的,别想啥三十六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