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雅回头朝贺昭儿看去。
在光鲜亮丽的秘书部,贺昭儿就像灰尘一样不起眼,办公桌在最角落里,不出声的话几乎没人能发现她。
证据确凿,金香雅直接走到贺昭儿的面前,质问道;“贺昭儿,上午我放在会议室的资料,是不是你扔的?”
贺昭儿不知道金漾漾调出了监控,从金漾漾和金香雅进来后,她就一直龟缩在位子上,在日记本上写字咒骂金香雅和三个孩子。
写字咒骂发泄情绪,是贺昭儿从小就养成的习惯。
在人前,她永远戴着面具,热情温柔善良,但她本质并不是这样的人。
她嫉妒心强,不能吃一点亏,只要动了下手指,就要得到十分的回报,若是不满意,她就去闹,不能闹,她就在背后搞小动作,或者是撕破脸辱骂,这些都不行,她就在日记本上写字咒骂。
反正,她的情绪一定要找个途径发泄出来。
贺昭儿正沉浸在辱骂金香雅和三个孩子的快乐中时,金香雅突然走她的面前,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意识的用袖子盖住日记本,怒问道;“你干嘛?走路怎么没声音,跟个鬼一样。”
金香雅以前觉得贺昭儿人挺好的,看了监控视频后,只觉得自己眼瞎,怎么会觉得这种畏畏缩缩的人是个好人?!
“我的u盘呢,还我”,金香雅也懒得跟她计较扔资料的事情,她现在只想要回u盘。
“什么u盘”,贺昭儿心虚的掩饰,“你在说什么?什么u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u盘,我放在资料袋里的u盘,你将我的资料袋扔了,把我u盘拿走了,现在,还我。”
贺昭一听,立马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控诉金香雅,“金香雅,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人,就因为陆总喜欢你,你就可以这么霸道,这样冤枉人吗?亏我把你当朋友,办公室的人都不理你,只有我理你,你真白眼狼,我帮你那么多,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
金香雅目瞪口呆,心想,贺昭儿什么时候帮她了?她们不就平时见面随口聊两句吗?这就是帮忙?
那这个帮忙,也太廉价了吧?
就因为这个,她还要背一个白眼狼的骂名?
金香雅想反驳,可贺昭儿嘴比她快,一边哭一边大声的倾诉,“你问问办公室的人,谁不讨厌你?就我跟你好,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冤枉我拿你的东西,我来公司也有一年多了,你问问其他人,我拿过他们的东西吗?你自己东西没看好,就诬赖是我偷了,我真后悔,后悔不该跟你亲近,他们都说你晦气,沾染了就倒霉,我还不信,是我错了,我太善良了……呜呜呜……”
金香雅见贺昭儿不停的抹黑她,又气又急,“你别抵赖,我有证据,会议室有监控,拍的一清二楚,是你拿了我的资料。”
贺昭儿听到‘监控’二字,猛的抬头,质问金香雅,“你是要逼死我吗?”
金香雅大惊,心想,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她只是想要回她的u盘。
不等金香雅回答,贺昭儿转身爬上窗户,一边哭一边控诉;“金香雅,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我死了,你就痛快了?你就开心了,你真恶毒,我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人……”
金香雅惊呆了,她什么也没干,只想要回被贺昭儿偷走的u盘,没想到,u盘没找回来,反而被泼了一身脏水。
你弱你有理了?你偷东西你有理了?
金香雅气得胸口疼痛。
以前受过那么多的委屈,都没有现在这么憋屈过。
可就算她气得要死,也不能发火,因为,贺昭儿在死亡威胁,若是她说点什么,刺激到贺昭儿,贺昭儿跳楼了,死了她还得背责。
金香雅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就这么算了,她咽不下这口气。
但再逼迫下去,贺昭儿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她就成了罪人,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你坐一坐”,张蕾轻笑着上前,将金香雅拉到一边,让她坐着休息。
张蕾问贺昭儿,“你想怎么样?”
“道歉,金香雅必须跟我道歉。”
金香雅听了,气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让她道歉?
贺昭儿是疯了吧?
扔了她的资料,偷了她的u盘,死不承认,抵赖不说,还要她一个被偷的人跟小偷道歉???
情绪上来,金香雅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撸起袖子想跟贺昭儿理论。
张蕾一把将金香雅按住,笑着说道;“你跟她计较什么?一个下水道的老鼠,也值得你生气?”
金香雅被张蕾这句话给安慰到了,胸口顿时顺畅了很多。
“想跳就跳吧”,张蕾转身,冷冷的对贺昭儿说道,“我们可没逼你跳楼,你自己要跳,我们也拦不住。”
张蕾比金香雅有经验多了,她知道,跳得越高的人,越舍不得死。
她就不信贺昭儿真的会跳楼。
贺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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