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国泰安平。可是如今,这玉少了一半。”
裴皇后目光轻轻扫了下去,“又听说京畿府衙门拿回来的赃物中有一块玉,所以特来问个清楚。”
林玄风上前道:“却有一块血玉,上刻裴字。与娘娘这块一般,等此案了解之后,微臣定会奉回娘娘寝宫。”
“这血玉乃是宝物,又敢偷盗进内宫皇后娘娘的头上,这贼人狼子野心,皇上,定得严惩不贷!”昌平郡主出声,“岂能状元郎说不是,你虽不会武功,可你身边的人却有的是会的!”
“皇上可还记得,这小姑娘曾经夜闯我昌平郡主府,犹入无人之境不说,还在我府内数百护卫当中数次折辱于我!”昌平怒指沈清秋。
沈清秋也微抬头,目光有些嘲弄的看着她。
见她这般表情,昌平更是越发愤恨,“死到临头你还不知道!以为这皇宫大内是我的郡主府,任由你闯吗?!侍卫首领呢,还不把这妖女拿下!”
沈清秋冷嘲一声,没开口,上头顾庸倒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本侯怎么不知道,如今这大殿之上不由皇上作主,竟然是郡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昌平郡主心突然的一停,她急于至这柳家人于死地,却把最重要的规矩给忘了,抬头一看,皇上果然阴沉的再看自己。连忙垂头道:“皇上恕罪,臣女逾矩了。”
君王天恩不容挑衅,要是以往皇帝怎么样也会小惩大戒。可今日却也是没功夫理这些繁琐小事儿,只冷冷看了昌平一眼,目光又略了下去,“顾侯说郡主没有规矩,顾侯又将朕的规矩放在欣赏了吗?”
这堂下跪着的可都是顾侯的亲眷!他就是跳进黄河里头也洗刷不清楚!
“众所周知,本候的未婚妻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而本候的女儿,今年还不到十岁,郡主你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荒谬?”
“侯爷你说这话不荒谬吗?那日我郡主府中多少人看着她闯入我郡主府,我鼻子上这道疤又是怎么来的!”昌平郡主冷笑一声,“怎的,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侯爷还想包庇她们?”
顾庸要笑不笑的,“证据,郡主,请问证据何在?”
昌平只觉得顾庸黔驴技穷还在故作高深莫测,“那血玉都找到了,人证也是你们府里的下人,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那不如把人证带上来审审?”顾庸道。
昌平心下觉得有些不对,可看顾庸那张傲慢的脸,又觉得他是故意的,“如此甚好,想来顾侯这样的国之栋梁,在案子查清之后,也必不会有偏颇!”
顾庸一笑,而低头跪着的沈清秋也微微勾唇。
说这郡主心思阴毒是阴毒,但自大也是自大,而自大过了头就是蠢。
没一会儿崔大娘就被人招了进来,她进去京畿府衙门的牢房没多久,在加上林玄风治下相对比较清明,没受多少欺辱,因此看着也就是比平时稍狼狈一些。噗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参拜了皇帝之后,又颤巍巍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