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
“是我害的你们一家人不合。”贺如蔓万分自责的说道。
“我现在真的好痛恨我自己。”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在场除了楚音不被打动,其余三个男人的心都被打动了。
樊赫立马安慰:“跟你没关系。”
“若非认识你,我也没办法看清她的真面目,这一辈子看清了她,我也算值了。”
樊颐明也跟着附和:“是啊,姨娘,与你没有关系,你没做错什么。”
樊颐传叹气:“姨娘,你不必自责,你是无辜的,被牵连的。”
“你赶快起身吧,不必跟着我们一起跪。”
“你那么娇弱,如何能跪这么久,可别跪坏了身子。”
楚音轻笑:“一口一个姨娘。”
“你们倒不如直接叫娘好了,你们才是一家人。”
“是两个儿子能明辨是非。”樊赫感到欣慰。
起码孩子们的心还朝着他的。
楚音揉了揉胸口,怪恶心,想呕。
局面又一次僵持住了,楚音硬生生叫两个儿子跪了半天。
而他们中途还不忘祈求楚音改变主意。
不愿意让贺如蔓如此幸苦,一再强调这样做的弊端。
最后还是他们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对楚音说想要回去,毕竟他们下午还有事。
楚音也就算了,毕竟她下午也有事。
下午楚音去了委托人父亲家,过去他也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年老不能上战场了,如今日子倒是闲适了不少。
让楚音陪他下棋。
申父问楚音:“卿儿,一切可还安好?”
楚音微微一笑:“还好。”
申父叹息一声:“为父并不觉得你安好。”申夫落下一子,叹气:“卿儿自出生之际,就被为父视若掌上明珠,爱惜非常。”
“千挑万选给你寻了一个夫君,你们恩爱多年,为父也甚是满意,谁料如今卿儿落的如此境地,而为父也无可奈何。”
“便只能道,卿儿你随心所欲一些吧。”
“我两个儿子为国牺牲,如今只剩下你这么一个女儿了,再就是,儿子们留下了一些孩子们,如今你的侄儿们也长大了,个个也在朝中谋了一些差事,也能给你撑起一片天地。”
楚音听懂了申父的意思。
知道女儿的性格,所以劝她不要忍着憋着。
选择忍着憋着的话,真的会被气死。
申父真的很开明了,也很洒脱,楚音也能感受到委托人也带了一些申父的影子。
而显然现在申家就比樊家强。
两家原本势力和底蕴都是相当,但现在申家有这么多人在朝为官,正至上升期。
而樊赫的两个儿子,却没有这样的本事,满脑子都是真情至上。
所以申家更强,樊家更弱了。
这也是樊赫那么无奈的主要原因。
现如今对他来说休妻的代价随着他的没落,不断提高。
“父亲的心意我已明白,卿儿这次回来,是想找父亲借一些下人。”楚音微微一笑:“将军府的下人,没那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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