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择就好。”
“小丫头,我们赌一个?我赌刘氏知道真相之后会和离。”
那其实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她坚毅且勇敢的付出,自然也有勇气痛快抽身。
毕竟林琅在外面有喜欢人,和林琅在外面贪图富贵专门欺骗富贵女子还是有很大区别。
外面有喜欢的人,可以理解为情感不受控制,这个时代女人大多能包容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和时代一妻多妾制的制度有关。
但存了心去攀附权贵,这份用心就更加险恶,意味着林琅随时随地做好抛弃糟糠之妻的准备,为了改善处境不惜一切代价,林琅追求权贵的行径不仅蔑视了她情感上的付出,也蔑视了她在经济上创造的价值,整个人都被否定。
事情的本质截然不同。
“你赌她不会和离?”楚音捏了一把樊颐月的脸蛋。
樊颐月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点点头:“嗯……”
“我赌她不会吧……”
程家趁着夜黑风高夜,把林琅引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一顿暴打,打的奄奄一息。
警告林琅,出去不准和别人说他曾和程家嫡女有过来往。
至少世人还不知道林琅和程家嫡女的事,所以程家就派人来收拾林琅,顺带封住他的嘴,避免他们家嫡女的名声受到影响。
林琅被打个半死,在巷子里躺了一夜,第二天被人发现送去医馆,花光了所有的钱。
这些钱包括楚音当时给刘氏那些钱,刘氏已经托老家的人带来京城了,白天刚送到林琅手中,晚上林琅就被打了。
还在医院躺着的时候,林琅就收到了秋考资格取消的消息。
找了林琅身上一些错处,并且说他德行有缺,几年之内都不能再参加考试。
林琅只能拖着浑身的伤跟着同乡回了老家。
楚音对林琅这个下场挺满意,程家干得漂亮。
林琅几年之内都不能再考,这种有污点的人,即便是再考,也会被刁难针对,考虑到过去在京城的名声,没有哪个考官能欣赏他。
他这辈子出头的机会几乎没了。
楚音特意派人去了林琅老家,关注林琅和刘氏的情况。
毕竟和樊颐月还有赌约,虽然没下赌注。
一月过后,刘氏和林琅和离的消息传来,刘氏离开了林琅,去当了绣娘。
工坊里面专职做绣活了。
樊颐月震惊:“刘氏真的和离了。”
“她怎么做到的?”
楚音:“极致的绝望吧。”
“林琅人渣作为,她的信念没了。”
“你应该没问过刘氏的出生,其实刘氏的出生比林琅好不少,若不是选择林琅会有更好的去处。”
“她都不嫌弃林琅家境,林琅反而一股脑想着攀附权贵,也有嫌她出生之嫌。”
樊颐月:“我真是敬佩不已!”
“我太敬佩她了呀!”
楚音把这件事的本质分析给樊颐月听,樊颐月听罢说道:“我以为我已经可以看清很多东西了,但现在发现我能看清的只是一件事而已,真正需要跟娘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楚音揉樊颐月脑袋,被樊颐月推开:“头发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