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轻风拂过,着淡青色的长衫,袖间绣着玉色雪莲花瓣的男子不客气落在凌灵珊坐过的地方。
沈清照例给他斟了一杯茶,笑着说道:“殿下要是再晚来一点点,恐怕要去宫刑司那里替我收尸了。”
连襄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当他来时看到的是幻觉吗,若不是他及时赶到,看到的早就是一群提线木偶了。
一想到当时在场的所有人被这女人勾魂摄魄的样子,他就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冷战,干什么不好惹这位姑奶奶,当初深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能放倒十几个武林高手,这群老弱妇孺,简直不够她打牙祭的。
亏得某人走的时候还千叮铃万嘱咐万不能让人伤了这祖宗一根手指头。
他心中一嗤,眼前这位?让她手下留情还差不多。
他不客气的接过她递来的热茶,小口的喝了一口,赞道,“倒是好茶。”
随即想起什么,那恣意风流的眉眼带着疑惑问道:“话说,你那些奇怪的理论哪里学来的?”
“什么理论?”
“恩…..比如,绝不和其他人共侍一夫。”
沈清眼波中流转着一抹恶毒,脸上带着无辜的神色:“那殿下愿意同其他男人共享一妻吗?”
“当然不行。”连襄怪叫道。
“那不就得了。”
“可是,这怎么能一样?”连襄面色铁青的反驳。
“有何不同,难道只有男人有占有欲,女人就没有嫉妒心?”
“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女子当在家相夫教子,贤良淑德,不能生嫉,你难道没读过女戒吗?”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实在不敢想,沈大人那么德高望重的学者,怎么教出如此怪诞的女儿。
沈清不以为然的撇嘴:“没读过,那玩意,有病才去读。”
连襄闻言,俊秀的脸上染上一抹青灰,他用力的咽下心中那抹郁气,只默默的替远在西边的某人捏了把汗。
喜欢上这样的女人,可能上辈子真的造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吧。
“女戒没读过,那四书五经呢?”
沈清被他的问题弄的满头黑线,奇道:“你问这个干嘛?”
连襄有些迟疑的开口,“嗯…...那个…...沈大人没给你请夫子吗?”
好像上回中秋宴她也是宁愿喝那最烈的烈酒池济也不愿作诗。
她不会是个文盲吧?恩,据说十岁便离家学艺,不识字也是有可能的。
他自顾自的在心中想着,企图以此来解释她为何会有如此怪诞的思维。
沈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殿下很闲?”
“呵呵......”
连襄干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模样的东西:“这是子谦写给你的信,只是现在看来,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我帮你读一下。”
沈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只把他看的浑身发毛,不知他的武功和这祖宗比起来可有胜算。
但是转念一想,她既是行医之人,这开方用药,断不可能是目不识丁之辈,只能心中惊叹沈大人对她的放纵了。
半响,她露齿一笑,皓齿雪白:“殿下若是无事就请回吧,这信,不看也罢。”
想来也不可能是什么正事,他们逼宫的计划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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