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他就不会这么为我担心了。
我表示了自己以后绝不会掉以轻心,这才把老马糊弄过去,实在是这事没法说内情,只能骗老马了。
临走时我告诉老马,以后在亚丁湾再碰上麻烦就跟我联系,我认识那个好歹是个头目,能降更多的赎金。
这么说老马容易接受一点,要是一上来就告诉他在亚丁湾碰到麻烦直接报我的名字就能被海盗释放,这会估计该嗤之以鼻,以为我在说大话。
刚从通运大厦出来,我的手机又响了,今天是怎么回事,一向清闲的我怎么变的忙碌起来?
电话是苟延从台湾打来的,说小辣椒受到了点骚扰。
我勒个擦去的,这他妈谁这么胆肥,敢骚扰老子的女人!
苟延这语言快要退化的家伙,吭吭哧哧了半天才说清楚,原来今天上午有人给周欣送花。
我去,这是有人要撩我家小辣椒啊。
“知道送花的人是谁吗?”我的脸当时就拉了下来,说话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花是花店的人送的,欣姐看了看花上带的卡片,好像很不安的样子。”
很不安?周欣在台湾没熟人啊?既然不安,那最少能证明一点,就是送花的人周欣认识。
“你去看看卡片上的人名,回到偷偷告诉我,去吧。”
“知道了,老板。”
苟延就这点好处,让干啥就干啥,从不问为什么,也不考虑这么办合适不合适。
这孩子有种朴素的思维,那就是我让他办的事情,他总认为责任在我身上,他即便干了什么坏事,最后的帐全都要算在我身上。
这种法盲一样的从容,让他的胆子在有时候是很大的。
坐着车返回清水佳园的路上,我的心里把认识的人过了一遍,没有能让周欣一看名字就觉得不安的家伙在台湾啊。
我去,难道是被我搞垮的德隆贸易行的人?
当初企图非礼慕欣欣的大胖子李天现在还在泉州附近的监狱里关着呢,他那个侄子听说去了澳洲,难道还没走,准备替他叔叔报仇?
也不对啊,即便李氏叔侄知道周欣的身份,可周欣也不认识他们的,还不至于看到名字就不安。
还没猜出来呢,苟延的电话就又打过来了,这小子手脚倒是不慢。
“老板,送花的人叫牛大壮。”
牛大壮?我擦,个死胖子,竟然还阴魂不散!
我勒个去的,任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是牛大壮这个死胖子啊!
当初怎么就心软,没有直接把他干掉呢?
怪不得周欣会感到不安呢,牛大壮这家伙跟个牛皮糖一样,只要沾上就甩不掉,又跟周欣早就撕破了脸皮,谁知道这货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让苟延密切注意周欣身边的情况,我赶快联系张淑贵。
周欣这次去台湾是跟着瀚海拍卖行的大部队一起的,行事也非常低调,跑关系拜码头的事情全都不参与,牛大壮能打听到她的行踪,应该在台湾混的还不赖。
没想到的,这个当初看着没什么威胁的死胖子跑到了台湾,并且这么快站稳了脚跟,小看他了。
张淑贵在台湾没听说过牛大壮这号人,不过这不妨碍张公子利用自己的手段查找一下,花都送了,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线索的。
我没直接联系周欣,小辣椒知道轻重,只要她一直呆在瀚海拍卖行的驻地,牛大壮就不能拿她怎么样。
张淑贵的效率还算不错,下午的时候就打回来了电话,可是反馈回来的消息并不乐观,牛大壮去台湾投奔的是他一个远方亲戚,他这亲戚是个社团分子,混的还不赖,是个小头目,牛大壮跟着也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