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秋里想了想,突然伸手来解自己的袍带。
“啊,他要干什么?”明明“知道”这是幻觉,可乾秋里的表现还是让九月吃惊。
在自己的幻觉里,乾秋里怎么会一出现就脱衣服?难道自己就那么色?早就想和乾秋里XXOO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不应该啊。
九月不自觉的一挣扎。
乾秋里又一把抱住了她:“别动,小心再摔下去。”
说罢,已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握着九月的手,将她的手送到了他的怀里。
好一个温暖的火炉啊。
他的胸膛,真温暖呢。
等等。
“再摔下去?”九月突然仰起头问道。
“刚才你摔下去被我接住了,现在我也在墙上,你若摔下去了,还有谁能接得住你?”
乾秋里笑着问道。
刚刚摔下去?他接住。
这么说来,现在根本就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存在。
自己真的在他的怀里?
九月连忙一挣。
可手已被乾秋里握住,明暖暖地捂在他的胸口:“别动,听话。”
“陛下,我身上可都是毒,万一再把陛下给毒倒了,我岂不是又犯了大罪?”
“九月,如此的美景,别说这么伤风景的话题,好么?”
“为什么不说呢?明明是你们非要认定是我投的毒,连我的解释都不听。”
“可是你的解释——实在太难以令人相信。”
“是么,这么说来,你也不信了?”
“我……我信你。”都说君无戏言,更别提说谎了,可如今乾秋里就说了一句谎话。
却也不能完全算是说谎,至少他依然不相信九月是向他投毒的人。
还是那个原因,九月如果向他投毒,根本不必随身带着一张保留着毒药残留的纸去找他,这太多此一举了,她大可以跟着那些刺客一同出宫。
“好吧。”九月权当相信了乾秋里的话,正如他所说,一个美丽的飘着雪的夜晚,再说这种话题,有些太伤风景了。
九月依偎在乾秋里的怀里,漫天的大雪静静地落在两人的身上,将两人包裹。
“陛下,北国经常下雪吧。”
“嗯,经常。今年的雪下的很大。”
“很大?”
“比一般的年份要大,不过也算不得最大。我还记得我小时,有一次大雪,漫过了膝盖。我们堆雪人啊,打雪仗啊,玩的很高兴。”
乾秋里回忆起了童年。
九月仰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乾秋里。
他也有这样的童年吗?
这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居然也和普通的孩子一样,有一个温馨的童年?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吗?”乾秋里摸※摸自己的脸,好奇地问道。
九月连连摇头:“没有。我仅是好奇,想不到你的童年居然和我的一样。”
“什么叫我的童年居然和你的一年?你当朕的童年怎么样?还不都是一样的吗?不过,我的几个儿子的童年好像和我不一样呢。”
是啊,乾秋里出身在普通人家,他的童年当然和普通人的童年没有任何区别,可是如太子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