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白锦欢呢,虽然白锦欢帮大家把菜园子照顾的不错,可这种事情到底还是不是那么光彩。
“你给我走!”
说这话的时候,慕修墨铁黑着脸色,周身散发出生冷的气息,让杀猪匠自己都打了一个激灵。
刚刚还好好的呢,怎么现在就变了脸,这慕修墨的脸怎么也跟六月的天一样?
一天之内被人赶出来两次,杀猪匠这一次也彻底恼火了。
这么大的动静,白锦欢不可能听不到,可是到现在都没能出来说句话,也就说明白锦欢打心底里是不喜欢他的。
他在这村子里面也是要脸的,总不能就这么被人给欺辱了。
想到这里,杀猪匠从地上爬起来,而后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冷冷的看了慕修墨一眼,便直接离开了。
出去之后杀猪匠心中怒火不平,“父老乡亲们!我就说这慕修墨和白锦欢绝对是有奸情的!要不然慕修墨平日里都跟官家千金交接,怎么就偏偏要帮白锦欢了呢?”
众人一听又纷纷围过来。
有不少人也知道杀猪匠的为人,这一次被人平白无故扔出来两次,也是怒火难耐。
“我说杀猪匠,你是不是被人给侮辱了两次,这才忍不住了?”
杀猪匠冷哼一声:“我呸!”
他看上白锦欢那也是白锦欢的福气,看看这村子里头有哪一个能够像他们家那样。
可是白锦欢呢,偏偏油盐不进,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他杀猪匠虽然没有多少文化,可是贵在家底丰厚。
张翠兰那样心高气傲的,还要劝说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呢,白锦欢凭什么又这么挑三拣四的?
再说了,白锦欢在村子里面的名声都已经臭到极致了,他愿意娶白锦欢,那也是白锦欢几世修来的福气,怎么就不愿意嫁给他了?甚至还做出这么难看的事情。
“我就说有些不对劲,这两家人的院子距离的这么近,你要说这其中没有点什么猫腻,我是不相信的!”
“杀猪匠,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慕秀才是个好心的,平日里对咱们也多有帮助,绝对不会是你说的那样的人的!”
这话一出,杀猪匠冷笑的看了那人一眼:“我也不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慕修墨和白锦欢之前从未有过交集,可是慕修墨却屡次对白锦欢伸以援手,白锦欢能够给慕修墨带来什么?钱也没有,什么都给不了,慕修墨虽说是个好心的,又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给搭进去,做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张翠兰一家可代表着村子里面许多户人家,大家家里面多多少少都有本难念的经,只不过都没摆到平面上来。
可是平日里打招呼聊天之时,也都知道彼此的事情,那慕秀才竟然是个好心的,为什么就不能帮帮其他人,偏偏对其他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白锦欢就格外破例,这要是没什么其他的奸情,他是绝对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