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又过去了两天,这天白锦欢准备去给男人再次换药的时候,一推房门,屋里却没人了。
只有桌子上,多了一枚玉佩,似乎是被男人当做了报酬。
慕修墨虽然当着那个人的面持有冷淡的态度,但是从那个人嘴里说的话语,就如同汹涌的巨浪猛烈地撞击着他,使他不得不在意。
所以,此时的慕修墨正在房间里细细地查看过那枚玉佩,手感温润,一枚浑然天成的润白色的玉边缘被略微打磨,玉身通透灵气,并没有掺杂一丝杂质。
玉器下端还连了吊坠,中间接口处还镶了一小颗纯正的鸽子血,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枚玉佩价值连城,非显赫名贵的家族是拿不出来的。
这也使慕修墨心中的疑云又加重了几分,他原本就对自己的身世揣有几分疑思,如今这人的话虽不能信得十分,可他的话结合这枚玉佩来看,又似有几分相信的地方。
重重疑点压着慕修墨有点喘不过气,手中的玉佩也如同一个烫手山芋一般,一时间他竟不知道从何开始想起,就算想要去证实那个黑衣人说的话,也不知道可以从哪里找到证据。
就在迷茫和无助之中,慕修墨陷入了睡眠。
清晨的第一缕光辉透过房间的竹窗投射进来,慕修墨悠悠转醒,可是脑中思绪万千,乱麻一般,真应了那句“斩不断,理还乱”。
早上在前厅用早膳的时候,直到白锦欢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好几下,慕修墨才发现,原来自己盯着眼前的瘦肉粥竟是发愣了好几分钟,一口都没有吃。
经过食之无味的早膳,慕修墨更换了去上课时的服装,准备出门的时候,却被白锦欢拦住了。
他抬眸,疑惑地看向白锦欢,后者却满脸担忧地把他装着书本的布袋给了他。
慕修墨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不记得拿书本了。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等你回来,我给你煲点祛湿壮神的茶。”白锦欢开口询问。
慕修墨点点头,应了一声便出门去学塾了。
在上课的时候,慕修墨仍然无法忘却那个黑衣人说的话,所以常常看着眼前的书本,又或者砚台上的墨汁就出了神,竟是整个人一动不动。
别人都在执着毛笔写字之时,就他一个人呆若木鸡般呆坐在哪里,四处巡视的夫子自然一下子就注意到他。
因为夫子还是比较器重这个才华横溢的青年,所以并不想当着全学塾的人来批评他。
于是他拿着戒尺走到慕修墨旁边,用戒尺敲了敲慕修墨的桌面,提醒他回过神来。
坚硬的戒尺敲击木桌面的碰撞声让慕修墨回了神,他下意识抬头看去,正好撞进老夫子严肃的眼神中。
他赶紧坐直身子,拿起毛笔点了墨,开始完成夫子今日所布置的内容。
可持续清醒的时间不长,慕修墨写着字,那墨水的黑色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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