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有什么他别的发现。
听葛洞天这么说,我开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这条水渠。最终我确信,在这和条水渠里,知道当时没有什么灵异体的线索。突然我想起了一旁的袁子聪,不知道他这个神算手能不能看出什么问题来。不过袁子聪似乎早料到我会有这么一手,在我刚把头转向他时,就抢先跟我说道:“千万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葛洞天估计是被我和袁子聪的行为逗到了,一张死气沉沉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他告诉我们,这件事儿他之所以认定不是一般的意外,是因为他曾经听老人说过,这条水渠确有很多离奇之处。
首先就是他的来历,一般这种水渠都是人工开凿的,但眼前的这条水槽,谁也说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老乡自打有这个村子开始,这条水槽就从存在着,也可能是因为意外发现了这条水槽,因此才开始有人在这附近定居,总之这条水槽存在的时间,一定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儿也很关键,那就是几乎每隔几年,就会有人在这条水槽里溺水身亡,这里面传到最邪乎的事儿,大概发生在二十几年前,那是个精神物质都相对匮乏的年代,在葛洞天的家乡,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混混儿。每天不务正业,就靠着东蹭西借的过日子,因此成了左近乡里有名的万人嫌。
不过这家伙儿也不怪人讨厌他,居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调戏当地的一个寡妇。后来那寡妇拼命反抗,呼救声引起了邻居的注意。在街坊邻居的帮忙下,“万人嫌”仓皇逃走。不过最终还是被人们围在了面前的这条水渠边儿。
据说当时那条水渠要比现在宽很多,而且上面也没打水泥地面。万人嫌见无路可逃了,混混本性一下子显现出来,他威胁众人别靠近他,佛则就跳进水渠自杀,还信誓旦旦的跟众人说,要是把他逼死了,大伙儿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吃官司。
但众人注意到,那水渠里的水也就一米多深,要想在这里面淹死,似乎比活着都难,于是有人就开始起哄了,嚷嚷着让万人嫌有本事就死个看看。有人起头,其他人也开始跟着起哄,当时万人嫌也不知怎么想的,估计他也看到水渠的深度绝不会置人于死地,于是竟然一步步的往水渠里走,看得出他其实是想越过水渠,逃到对面去,
但任谁都想不到,就在万人嫌没走两步的时候,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了水渠里,而且水流速度突然加快,万人嫌的身子居然被水完全覆盖了。因为当时正是深夜,而且那时并没有很好的照明条件。因此万人嫌最终并没被大伙儿找到。
万人嫌因为没什么亲人,即便是有也被他祸害的早就断了来往,因此这件事儿,到后来不了了之了,而现在葛洞天堂兄的情况和万人嫌的情况如出一辙,因此村里人开始盛传,葛洞天的堂兄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俗话说舌头根儿底下压死人,葛洞天家在村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因此为了家族颜面,葛洞天觉得要好好查查这件事儿。
葛洞天和我们一路边走边说,等他说完这些情况之后,我们已经来到村口了。没过多久,我们在一栋两层的民房前停住,葛洞天告诉我和袁子聪,这里就是他家了。
我发现葛洞天家从外面看,并没什么奇特之处,但当我进了院子才发现,看似普通的宅院,风水却好的出奇。到底是世家,虽说在时间的长河里,灵宝派逐渐走向没落,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仅从这风水设计上看,就足可以让李旬之流望其项背了。
当我们进屋之后,一对年轻夫妇已经为我们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食物,在葛洞天的引荐下我才知道,那两人是他弟弟弟媳,而葛洞天弟弟的名字几乎被我猜个正着“葛福地”。相信只有世代修行的家庭,才能用洞天福地为自己孩子命名。
吃完饭后我和袁子聪被安排在二楼的一个房间休息,长途跋涉之后的疲惫在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一下子涌上来,等我再睁开眼,发现天已经黑了。而睡在我旁边的袁子聪,此时正鼾声如雷,这家伙自从受了打击之后,简直性情大变,之前什么时候都把自己打扮的跟个新姑爷似的,而现在竟然变得越来越不修边幅了。
我没打扰袁子聪,穿上鞋子打算下楼转转,不过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楼下似乎有争吵的声音传来,听声音争吵的对象正是“洞天福地”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