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李可曾经去过承德,这让我很意外,承德距北京不过200余公里,如果她不是有意隐藏,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点儿音讯都没有,可是他去承德是为什么呢。
这时水灵儿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记得在李可出走前,曾经提到过,她总做些与庙宇有关的梦,梦到那些庙里有许多奇形怪状的神像,而且要她过去给他们当徒弟,而承德就不缺庙。她猜测,李可之所以去承德,很可能是冲着那些庙去的。
她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承德的庙都是藏传佛教,这也和国佳在牧区的见闻相吻合,这个发现给我们接下来的调查情况,提供了新的方向,想到这儿我觉得有必要去趟承德,但承德也不是个小地方,贸然前往,也不现实,因此在去之前,水灵儿我们一起把当地的庙宇罗列了一下,最终锁定了“普陀宗乘之庙”,当地人俗称小布达拉宫。
我们之所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座庙上,是因为它是承德最大的庙宇,而且历史价值最高,当年乾隆帝曾在此召见过从沙俄逃回祖国的土尔扈特部。而且因为仿照西藏的布达拉宫而建,现在在那儿还有许多修行的喇嘛。在那儿我们可以从李可身上的挂坠图案入手,说不定会有新的线索。
从北京赶到承德,需要三四个小时的车程,等到我们赶到的时候,以是当天下午,定好了宾馆,我们打车赶往小布达拉宫。我因为没去过西藏,所以对布达拉宫的印象,仅局限于电视里看到的样子。
因为时间紧迫,国佳我们没敢耽误,直接进了山门,进入之后才知道,这座庙还真不小。里面确实有些修行的喇嘛,但对于我们这几个游客打扮的人,一个个视而不见,这让我有些为难,来是来了,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把照片拿出来,拦住一位看起来面善些的喇嘛,问他是否见过上面的人,因为照片上的李可没穿衣服,看的出那老喇嘛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在他会说汉语,因此我们交流起来并没太大的问题。
我问他见没见过这个姑娘,他看了看,然后尴尬的笑了笑,告诉我没见过,不过当他看到下面一张照片时,表情显得有些怪异,好像很吃惊似的。
我问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见过类似的图案,老喇嘛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他告诉我,这个图案他在藏区的时候曾经见到过,是一个游牧民族的图腾,不过对方并不是藏族,至于是什么民族他不清楚。
没想到刚到承德就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这让我很兴奋。不过老喇嘛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他告诉我这个民族在几年前消声灭迹的,据说是遭遇了天灾,当时自治区政府还曾派部队去草原上找过,但最终也没找到,而且这个游牧民族一直神出鬼没的,国籍也是个问题。到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见老喇嘛知道的还挺多,便问他怎么称呼,老喇嘛告诉我他叫桑吉,来承德时间不长,属于寄寺修行,过不久还要回去。水灵儿佛缘深厚,进庙之后并没和我在一起,而是去拜佛了,因此当她回来的时候,发现我正在和桑吉聊天儿,赶紧凑了过来。
桑吉看到水灵儿,惊讶之色一闪而过,我把水灵儿介绍给他认识,桑吉点点头,他说没想到,水灵儿年纪轻轻的便有如此慧根,真是让人羡慕。不单是我,就连水灵儿听了桑吉的话,都觉得吃惊,因为他俩才一碰面儿,桑吉就能看出水灵儿的佛缘深厚,这让我意识到,自己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我们又闲聊了两句,桑吉因为有事儿便先走了,不过他告诉我们,他并不住在寺庙里,如果有事儿可以到山下的小旅店找他。
告辞了桑吉,天色已经有点儿黑了,我把从他那儿得到的信息,在回去的路上讲给了国佳和水灵儿,国佳听完我的话,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她说自己在藏区偶遇那只游牧部落的时间大概在一年多以前,而按桑吉的话说,这个部落应该在这之前就消声灭迹了,难道他们说的不是一个部落么,还是桑吉的消息不准,仅是以讹传讹而已,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只是这种可能性太过牵强,那就是国佳他们,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人。
基于这个疑问,我们决定先不会宾馆,趁热打铁,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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