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从车上下来,发现在出租车的门子上,插着一把十多公分的匕首,那匕首穿透了车门的铁板,十多米的距离,如此大的力道,让我心里不禁捏了把汗。犹豫刚才我和胡万朝下车之前,犹犹豫豫的样子,司机已经意识到了这事儿是因我们而起,因此当我准备离开时,他说什么也不让我走,非让我赔偿损失。
其实这事儿,我蛮可以不认账的,不过因为担心胡万朝的安危,更想尽早知道铁鹰口中的线索,因此只好息事宁人的给了司机几百块钱,然后费了好大劲才把车门上的匕首拔下来。
怕再有危险,我快步跑到楼里,刚一进楼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我一把,我吓的赶紧转身,发现原来是胡万朝。
“你怎么没直接上去啊。”
“废话,我得知道是几层啊。”说话间胡万朝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看来刚才的情况,把他吓得够呛。
“看清那人是谁了么?”
我摇摇头,说还没来得及看呢,那人就跑了,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多半儿是侯三儿。
胡万朝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侯三是不想让他胡爷爷出面啊,越是这样,他越得管,这说明他对这事儿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说话间,我来已上了电梯,来到案发的楼层,楼道里的警察比刚才少了很多,铁英站在门口,跟一个法医打扮的人正聊着什么,见我们进来,赶紧迎过来,然后伸手把警戒线撩起来。
“张姐,这两位是我朋友,第一次抓捕侯三,就多亏了他们帮忙,对待这种案件,他们很有经验。”
被铁鹰成为张姐的女人点点头,说既然这样,她就有话直说了。
屋里的死者叫洪德龙,生前是市里某高中老师,现在已经退休,一辈子没结婚,身边也没什么亲人,从周围邻居处了解到,死者生前很少与人来往,过着深入简出的生活。他们刚才对尸体进行了简单的查看,发现死者是服毒而死,至于毒药的成分,他们还得进一步化验。,不过有个发现,令他们很意外。洪德龙是个太监。
张法医说,这种说法本来不应该从他们口中说出来,他这么形容是为了便于我们理解。从伤口疤痕看来,应该不是专业人士所为,结合铁鹰针对侯三自宫的情况看来,洪德龙很可能也是自己对自己下的手。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就是我们的事儿了。
她想告诉我们的是,从洪德龙伤口疤痕的形成时间判断,他的自宫应该在8-10年之间,也就是说,是在他作为侯三班主任的那段儿时间。
听了张法医的话,我大概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她是想告诉我们,侯三之所以自宫,很可能是受了洪德龙的影响。想到这儿,我把侯三与死者洪德龙的关系,告诉了他们,而且还告诉他们,胡万朝正式侯三叔伯的师兄弟。
胡万朝提出想看看尸体,铁鹰看了看张法医,那法医点点头,不过告诉胡万朝,只能看不能碰。
铁鹰给我俩发了鞋套和一次性手套。并再三嘱咐我们,千万别破坏了现场。
胡万朝来到洪德龙的尸体边儿,低着头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问法医洪德龙五官里留出的血迹,有没有采样。或者他能不能用手粘点儿。张法医说这事儿还是她来吧,说完用棉签儿在尸体的嘴角儿沾了些血迹下来。
侯万超接过来之后,先是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儿。然后从药瓶儿里掏出几个圆圆的东西,好像中药水丸儿。我突然意识到,这东西我见过,就不久前在水灵儿加后院捡到过一颗,不过我并没急着说出来,而是想先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
胡万朝用指甲掐着一粒药丸儿,然后在那些血迹上沾了几下,那药丸沾到血之后,突然开始冒烟,没过多久,那药丸就好像火药是的,突然燃烧了一下,就好像过年时放的礼花,里面有那种药丸大小的火药,当时我看到的景象,就跟点那种火药时的颜色光泽包括热量一模一样。
此时不单是我,铁鹰和张法医也觉得很奇怪,赶紧问胡万朝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胡万朝说这个黑色的药丸儿,是他们门里秘传的一种丹药,不过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用水银炼成的金丹,而是用了一下珍贵的中草药蜜炼的,服用之后有助于增加修为,但这种药丸儿,却有个致命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