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使他在很多时候失去了该有的冷静。
铁鹰听到这儿,脸色显得很复杂,显然他不愿意相信邢队的推断,但这个让他难以接受的推断,此时却显得越发的合理。最后他叹了口气,说这事儿还是用证据来说话吧。邢队点点头,说他也正有此意。
他建议这事儿,我们的猜测暂时先不对外公布,然后我们三个人分头行动,铁鹰路子野,利用这个优势,尽可能多的收集于白灵儿社会关系有关的线索,这案子现在的重点已经不再死去的白氏夫妇身上了,而在活着的白灵。
我则利用灵魂出窍的能力,潜伏在白灵身边,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另外邢队说自己有种预感,那凶手不久之后还会再出现,因为如果他当初是为了救白灵儿才出现的,那第二次在医院出现完全没有必要。不过如果他一定要灭门的话,以之前的情况来看,他说不定还会再去医院找白灵索命。
而他自己则继续从最基础的证据入手,比如小区监控,比如现场情况等等,我们无论哪方有了新的发现,都要第一时间碰头,综合手里的线索之后,再研究下一步的工作。
我倒是没意见,如邢队所说,一个门外汉,面对这种事儿,只有惟命是从的份儿,不过铁鹰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虽然邢队的话每句都说在他心坎儿上,但他始终过不了自己这关,他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白灵会跟那杀人凶手有什么纠葛,他更不愿相信,白灵自杀是她父母所致。
邢队也是老刑警了,他一眼就看出了铁鹰的顾虑,他叹了口气,跟铁鹰说,这事儿无论他有什么想法,现在都要执行命令,从警龄上看,他老邢是铁鹰的老大哥,从职位上看,他是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所以铁鹰于公于私这事儿都必须听他的。
铁鹰见老邢一本正经的样子,叹了口气,然后笑了,他说自己总算知道,老邢为什么干了半辈子警察还只是个副支队长了,老邢听了铁鹰的话,也露出个特无奈的笑容,说他俩谁也别说谁,十年过后,铁鹰弄不好还比不上他现在的境遇。
见这事儿落听,我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我们又喝了口茶,然后便开始分头行动了,我问铁鹰能不能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因为灵魂出窍之后,我身体不能随意移动的,所以必须保护好,铁鹰想了想,说要不他跟医院打个招呼吧,在白灵周围腾间单独的病房出来,就算他们办案征用的,我说那感情好了,就这样,铁鹰先把我送到医院,跟院方打过招呼之后便去忙自己的事儿了,而邢队长直接去了技术科,想先从监控录像入手,找找线索。
他俩的工作还好说,我要做的,说到底是偷窥一个女孩儿的生活,虽然说是为了调查案件的真像不的不这么做,但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铁鹰给我安排在,与白灵只有一墙之隔的病房,因此我可以很轻易的潜伏在她身边,因为已经和医院打过招呼,办案过程中,那病房被上了锁,任何人都进不来,这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强行回魂后的伤害,甚至给我留下了阴影。
进入病房之后,从里面锁好门我便躺在了病床上,以至于外人看来,我更像个昏迷中的病人,我的魂魄慢慢透过墙壁,进入到白灵房间之后,我发现她正躺在床上休息,因为我不担心会被他看到,因此径直来到床边,等我看到白灵泪眼朦胧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怀疑我和老邢的判断,会不会太武断了,或许白灵就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毕竟从她红肿的眼睛看来,她已经哭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这说明她对父母离世这事儿还是很在意的。
期间除了护士过来换药,会跟白灵有一两句言语间的交流意外,其余的时间,她都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而且时不时的就会哭泣两声,我在病房里来回来去的溜达,后来实在无趣,便躲在窗帘里。
正当我失望的时候,突然感觉很不舒服,我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动了我的身体,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这种感觉和强行回魂不同,更像是感受到杀气时的感觉,正当这种难受的感觉愈演愈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