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来的,不过听你的意思,好像对它的底细很熟嘛,啊对了,还没请教妹子芳名?”
“我叫觉娜,佤族,我家早年间是当地土司,因为游猎的缘故,当时的皇帝赐给我祖上一只白虎,很小的那种,因为是皇帝赏赐的,族里的人把他当祖宗拱着,可就是这样,那家伙没过几年,还是死了。我们那儿当时的祭司。做了场法事,把它的魂儿留在了这边儿,而后族里世世代代的奉养着,可就在不久前,大家发现,这白虎居然不见了,而且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没办法只能让我来寻寻看。”
我这才听明白,合着房间里能让人失聪的家伙,是觉娜他们一族的保家仙,后来估计是因为贪玩儿跑出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它在这儿的。而且你又怎么能确定,那只白虎一定在这房间里呢?”
觉娜听完我的话,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挂件,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个动物的牙齿。她告诉我,这颗牙齿就是白虎身上留下的。他从部落出来,现在的祭司告诉她,白虎可能是想家了,因此她才来了北京,而且一直把这可牙齿戴在身上,后来他发现,牙齿的温度会发生变化。时而阴冷,时而发烫,后来几经寻找,觉娜发现,只有在这儿,这颗牙齿的温度,才最正常,后来侧面打听,她得知,有很多男孩子,会在这儿有失聪的情况。因此更加断定,白虎的魂儿应该就在这里。
听了觉娜的讲述,我有些明白了。看来在各个少数民族,还真有许多神奇的事儿,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不过觉娜手里拿着的,怎么看也不像虎牙,想到这儿我问觉娜,在他族里有没有关于白虎外貌的记载。
“有啊,大概这么大,浑身雪白雪白的,而且据说晚上眼睛会发出蓝光。”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彻底释然了,因为觉娜所说的,根本不是什么白虎,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应该是只白色的猫,不过当时作为宠物饲养的猫还是很少的,因此上面赏赐的时候,故意说成白虎,以示神秘。这种事儿在早年间时有发生,皇上赏泡尿,愣说是玉液琼浆,被赏赐的人,明知是尿,也得拿回家跟祖宗牌位够供在一起。看来觉娜他们,被当时的皇帝给坑了。
怪不等我听着那声音,会是“喵喵”的,而且还能问道一股尿骚。而且猫这种动物生前极易发春,这也是为什么,那家伙会出现在一家情趣旅馆的原因。
当晚我和葛洞天留在了觉娜的房间。突然和美女共处一室,让我觉得很别扭,更别扭的是房间里还有其他男人。反观觉娜,倒显得要轻松许多,这个外冷内热的姑娘,与我们熟悉之后,话也多了起来,给我们讲了不少关于她们部落的事儿。
“对了,一会儿那个家伙出现之后,你打算怎么对付它。”
觉娜摇摇头,告诉我现在还不能说,因为白虎的防范心理很强,这会儿说不定就躲在什么地方暗中观察着呢,总之一会儿它出现之后,不用我们动手,她自有办法对付,见她说的这么自信,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十二点刚过,我和葛洞天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那家伙来了。”
葛洞天是因为感受到了屋里骤然而至的邪气,而我则要比他直观的多,我看到在洗手间的门口,此时正有一团黑雾,跟罗斌形容的差不多,个头不大,却气息浓重。
觉娜小声儿的问我,那东西在哪儿,我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接着只见她点了点头,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眼球大小的东西,看着像块儿红虎眼石。
对着那块儿石头,觉娜小声叨咕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咒语,借着灯光,我看到那颗石头居然出现了一种七彩变幻的光泽,随即洗手间门口那团黑雾,朝相反的方向抗拒了几下,最终还是飘到了那块儿石头里。
觉娜松了口气,把那块儿石头装进了一个刻着许多符号儿的木头匣子里。然后跟我和葛洞天道谢:“总算不白跑,这次麻烦你们二位了。”
“没事儿,举手之劳。”
“那个,你们俩还打算在这儿再呆会儿么?要不我去你们房间休息会儿,你俩继续?”听了觉娜的话,我心里突然有种被过河拆桥的感觉,这姑娘还真直接,刚给他帮完忙,马上就下逐客令。
刚回到房间,葛洞天就开始跟我抱怨,难道美女的性格,都这么各色么?
我没心思搭理他,熬了一晚上,困死了,于是便躺在床上休息,等我睁开眼时,已经接近中午了,葛洞天正靠在沙发上,口水流的哪儿都是。我叫醒他,然后下去退房。宾馆老板告诉我,房费觉娜已经付完了,说完还露出一个特淫荡的笑容。
这哥们儿似乎永远一副欠抽的样儿,不过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叫觉娜的姑娘,时间长了,我甚至怀疑,那几天是不是我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后来我又特意去那宾馆转了转,可以肯定,自打觉娜带走白虎之后,那再没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