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却不敢赶人了。
“朝朔公主请留步。”老鸨妈妈叫她,扭着打屁股走上前。“公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金小酒冷撇她一眼,“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来你这找乐子咯?”
“找乐子?”老鸨冷笑,好似嘲讽,“难道公主不知道女人是不能来我们这儿找乐子的吗?奴家也知道公主所癖非人,可是我们这儿可没有你想要的男人。”
“怎么没有?不是刚来一个西域的男花魁吗?”金小酒道。
想看这老女人还能说什么。
老鸨脸色一变,这怎么让这个倒霉玩意知道了。
“公主赎罪,可女子是不能进贪欢楼的,这是规矩。”老鸨又拒。
金小酒眯起眼,朝她走进了一步,“这天下哪儿条法律规定了,女子不能进这贪欢楼了?”
“没有法律规定,但是女子进贪欢楼可是要罚钱的。”老鸨见拦不住,立刻有找了另一个借口。
“哦?罚多少?”
老鸨乘火打劫,“一人两百万两!”
金小酒冷笑,伸出手,祝嘴立刻毕恭毕敬将手中的银票递给她。
“这里是八百万两,老妈妈,我请你一起逛啊?”
说完,将钱撒了个漫天飞舞,周围人立刻去见,她一把推开那见钱眼开的老鸨,甩衣袖直勾勾走向贪欢楼。
贪欢楼不愧是天下第一名楼,此次来,就与上回来着的格局完全变了样子。
“公主,那花魁在哪?”祝口问,显然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金小酒抱着胸,“自然是在这贪欢楼最尊贵的厢房里咯。”
“那咱们怎么去啊?”祝口蹙眉。
“要想去花魁的厢房,你必须通过层层考验,有钱只是第一步,第二你得有才华,能对上花魁出的诗词,能作出震惊天下的大作。第三你得有功夫,上能抖虎,下能捉鳖,敢问公主可有这个本事啊?”
很意外,说话的居然是江驲烈。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愚蠢问题只在金小酒脑海里存在了一秒,很快就消失不见。
像江驲烈这样的花心大萝卜、大仲马,三天又两天半都是泡在女人堆里。
这不嘛,这还左拥右抱顾不全就开始要和她动手动脚了。
“公主这次来,若是要真的为了哪西域花魁而来,我劝你称早放弃吧。”江驲烈推开身旁的女人,饶有兴致地凑近她,“看见上面的走廊了吗?求见的队伍已经拍到大门口转三条街了。”
金小酒抬头看路一眼,果然队伍如长龙。
可是这又如何,看帅哥的心是不能被这点苦难阻挡的!
不是。
是就年楚楚的大任,不会被这点苦难阻挡的。
金小酒默默扒拉开他,“离我远些,我要上去排队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只留下江驲烈孤单一人在身后喊,“金小酒,你以为你能独霸京城吗?今晚你就等着瞧。”
对于他说的话,金小酒就当做听了一个屁。
带着祝口祝嘴排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