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但那胖子和胡永生两个既然进进出出的无碍,那么我想,那东西可能就是他们布设在那里守门的…
将近洞口了,聂晨说:“小心一点…”
我把木剑和高老头儿的烟袋取出来,两人分别拿了,轻手轻脚的出了洞,往禁区的门口走。
黑暗中分辨,那个纸人还在那里立着,纸人后面一片漆黑,也不知那东西还在不在…
感觉快要到那根头发那里了,我们两个停下来,壮起胆子,我把打火机打燃…‘咔哒’一声响,我后脊梁也跟着麻了一下,火苗儿跳起来,照出我和聂晨的影子…我提着一口气,先是往那个纸人身后瞄了一眼,然后弓腰往地上照,看到了那根头发…
小心翼翼的从头发上跨了过去,关闭打火机,我们奔着门口走去。眼看就要到门口了,我感觉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身后的背包,我以为是聂晨,但是突然便意识到,聂晨挽着我的胳膊,根本就腾不出手来,那是谁拍的…
我转头往后看,依稀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趴在包上…我后脖子一凉,头发根儿猛地竖立起来,与此同时,那东西睁开了绿眼睛…
“小心!”
我挥剑往后打,那东西‘啪嗒’跳落在地,我一剑劈下去,没劈中,劈在了地上,木剑差点脱手。
就听聂晨叫道:“它抱住我腿了!”
我急忙用手去摸,感觉摸到一个肉肉的冰凉的物体,盘在聂晨的腿上。突然,那东西‘吱’咬住了我的手,我吃痛,抬剑就砍,感觉砍中了,那东西松脱我的手,离开聂晨,跳进了黑暗里…
我急忙拉着聂晨,摸着黑从洞开的门缝里挤了出去,回身便关门,‘咯噔’,门挤住东西了,就听‘吱吱哇哇’的叫声…
“往死里打!”我咬牙怒喝。
我们两个玩儿命一样狠踢狠踹,加用木剑烟袋砍砸,那东西叫着叫着,由门缝缩了出去,门‘咣’关住了…
“快走!”
我拉着聂晨顺着甬道猛跑,一直跑到那岔路口,转弯又跑一阵,我用打火机照到开着门的那间石室,两人跑进石室里,把门关住,大口喘着粗气。
听了听没动静,聂晨问我:“你手没事吧?”
被那东西咬过的那只手控制不住的颤抖,我照向它,只见肿了起来,上面两排细小的牙印。
“没事…”我咬牙说:“晨晨,帮我把那香炉拿出来…”
揭开炉口的符纸,我把那块沉香木拿在上方,默念收魂咒,轻烟漫出来,钻进了木头里…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碰了碰发呆的聂晨,“走吧,我们去救高大爷…”
出了石室,我们顺着甬道,一直来到那帮混蛋吃东西的那间屋子,里面有亮光,但贴在门上听,却没听到什么动静。
蹑手蹑脚的离开,我们往囚禁高老头儿的那间屋子走去…来到那个黑漆漆的转折处,我们先是躲进道旁的阴沟里倾听了一番,然后才往那屋子走…
“高大爷…高大爷?”我轻声低唤。
“哎…”高老头儿应声,“你两个回来嘞?”
“谢天谢地,你没事…”
“我能有啥事儿嘞?拿到钥匙跟那木头没哩?”
“拿到了,都拿到了,我们这就救你走…”
我顾不上点煤油灯,把打火机给了聂晨,让她帮我照着。钥匙有好几把,急切之下,我怎么也找不对是哪一把…
开锁的过程中,聂晨问:“大爷,那个胖子跟那个姓胡的两个,有没有过来?”
“来嘞,他们见跟我来硬哩不行,就跟我来软哩…”
“你怎么答复他们?”聂晨问。
老头儿说:“我怕那啥,你俩回来撞到他们,就装作答应跟他们合作,几句话就把他俩打发了…”
锁终于打开了,我一脑门儿的汗,正要扶高老头儿起来,聂晨突然道:“糟了…”
“怎么了?”我问。
“我有种直觉…”聂晨说:“我觉得他们可能觉察到有人来救高大爷了…”
聂晨话音都还没落,一道手电强光便‘刷’由门外照射进来,紧接着,就听那个胖子的声音:“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