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如自己旁边的这位小兄弟生得俊俏。大家闻言,纷纷看去,发现这兄弟果然异常俊美,便都纷纷赞赏的点头表示同意。
不知哪个好事儿的起了哄,说让云清上台去表演一个。如果她胜了这楼里所有的姑娘,他就请在场的所有人喝花酒。接着,便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台下起哄的声音越来越高,云清秀眉微蹙,扫过众人,又看了看一旁的萧漠然,他正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看着自己发笑。
云清心里暗惊:难道,他真的已经知道了自己女扮男装?如此情景,想来只能将计就计。
她一个燕子翻身,轻盈的落到了台上,台下立刻掌声连连。她看着下面一张张被兴奋涨红了的脸,不由得眉头一皱,随即,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只见她双手抱拳,不紧不慢的说道:“承蒙各位抬举,今日,在下就舞剑一曲,答谢诸位。”说罢,就着琴音的韵律,她步履轻盈的舞动起来。
跟着乐律的快慢,只见她把剑舞得上下翻飞,时而快如闪电,时而静如行云流水。配合着她原本就清秀的身姿,看得台下的人都张大了嘴巴。可能他们这辈子也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一把剑,舞起来竟然比一群女子的莺歌燕舞都要精彩万分。
舞着舞着,就见她剑锋一转,直向台下的萧漠然刺去,她已然看到,他手中的折扇,不经意间换成了黑金铁骨,要动手了,不如先发制人。
萧漠然一闪身,轻易的就躲过了这一剑,而且顺势也跳到了台上。他的速度之快,另云清瞬间提高了警惕。
不明就理的人们,看着他风度翩翩的打开了那把折扇,还以为二人要一起表演给他们看,便更加卖力的鼓起掌来。
萧漠然十分配合的低头施了一礼,对台下的掌声抱以感谢。
云清见他这般模样,努力的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剑锋一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招呼了他一招。
你来我往,转眼间,二人就已打了好几个回合。
云清习武的时间不短,已经近十年,几个回合下来,她便已经了解了对手的功底,这么拖着不是办法,还是瞅准时机,走为上策。
萧漠然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紧不慢的和她对峙着,不给她致使的攻击,但似乎也不打算把她放走。他用的一直都是绵柔之力,解不开,也破不了,硬生生的把云清缠到了台上。
渐渐的,云清就感觉有些气虚,正当她暗道“不好”的时候,忽然从门口的方向,以十足的力道飞来一只火红的绣球,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萧漠然的铁扇之上,那扇子也就应声落地。
她立刻回转头去,想看看是谁在关键的时刻救了自己。目光所及之处,正就一袭白袍的慕容风。
只见他脚尖点地,如风一般的就落到了台上,瞬间挡在云清的身前,看着萧漠然,拱手道:“萧将军,别来无恙。”
台下的人们,正不明就里,但见如此三个潘安站在台上,便也是卯足了劲的鼓掌。
正当云清诧异之际,就见妓院的老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扭到台上,弯腰拾起了那朵刚刚由慕容风打来的绣球,不由分说的就戴在了她的胸前,然后还拿捏着嗓音,冲着台下高呼道:“这位公子,就是今晚的花魁!”
云清看着众人兴奋的鼓着掌,再看着那个正戴在自己胸前的绣球,又看了看近在咫尺表情各异的二人,瞬间,她感觉恍然在梦中,只不过,这个梦未免荒诞了些。
……
回府的路上,云清坐在马车里,胸前还挂着那个刚在妓院得来的绣球。对面的平南王慕容风,正斜靠在软榻里,眯着他那狭长的丹凤眼,表情复杂的看着云清。
云清发现了对面之人一直在看着自己,才回过神来,她直了直身子,双手抱拳,低头说道:“王爷,刚才属下给您丢脸了。”
她以为慕容风会说些什么,没想到,他竟然一下子身体前倾,贴了过来,吓得云清赶紧向后靠去,立时就贴在了车厢上。
慕容风嘴角上扬,笑了笑,然后指着她胸前的绣球说道:“云将军,你是打算一直戴着这个东西回府吗?”
她这才发现,这可笑的东西,自己竟一时忘了摘下来,还戴着呢。
她胡乱的扯着那绣球的带子,可越是慌乱,就越是扯不下来。就在她焦急之际,没想到慕容风竟一把拉过了她,在她的诧异之中,慢条斯理的帮她把绣球的带子解了下来,然后,就见他一手拿着绣球,另一只手还握着她的胳膊,嘴角微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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