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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很奇怪,紫苏都见过邵姗姗了,却没见过梁氏的女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对方嫁人了吗?
心里虽然涌上诸多的疑问,紫苏却没有说话,她依旧静静地听着。她知道,马上就要进行到这个故事最重要的部分了。这部分的开始和过程虽然都与紫苏无关,但最终的结果,却与她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
因为,它也注定了紫苏的未来吧?
“我被送到威远侯府接受教导的时候,冯员外说,我娘是不可以跟我去的,但是,他可以保证我娘会过得很好。我相信了她,也相信了冯夫人。因为冯夫人看起来是何等慈善,何等端庄啊!谁能相信她竟然会做出来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冯如雪说着,苦笑了一下,继续道,“我在威远侯府的日子,充其量也不过是不挨饿而已。对于整个威远侯府来说,我不过是替他们家族入宫的棋子,没人会拿我当人看。梁氏的女儿薛子涵更是整日捉弄嘲笑于我,她动不动就欺负我,甚至以殴打我为乐。但,从来都没有人在乎,连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只有绍白除外,只有他站在我这边,保护我,安慰我。只要牵着他的手,我就觉得我什么都不用怕了。那时候我真的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来换取跟绍白永远在一起的时光,如果我不用进宫就好了,如果我可以成为绍白的妻子,永远永远不分开就好了……”外之所以来找我们,并不是突然良心发现,想要照顾这个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通房和女儿。而是因为,他要为了巴结他的一个远房的堂兄,也就是威远侯薛蛟,而献上他的女儿。也就是说,冯员外要把我过继给薛蛟,假充薛蛟的女儿送到宫里去。多么有趣啊……我这个贱婢之女突然一下子成了威远侯爷的女儿,而且,还要被送进宫里。呵呵,呵呵呵呵……”
冯如雪笑着,转头看向紫苏,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威远侯爷和他的夫人梁氏是舍不得自己唯一的一个女儿进宫的,有爹娘疼的孩子都不会被送到宫里,送到宫里的,都是没有人疼,即便是死了也无足重轻的庶女。”说到这里,冯如雪不禁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若是这庶女得到了皇上的宠幸,那全家人便都会涌上来借她的光。若是死了……许是一口薄棺材敛了,就这么葬了,连个掉眼泪的人,都不会有呢……”
紫苏怎么不知道冯如雪说的是真的?因为百里文英自己就为了保护嫡女,而把紫云推进了宫里。就连肖氏那样一个心地善良的人,都可以做到为了保命自己一双儿女的性命,而故意把妾室和庶子庶女留在京城……也许,人的本性原本便是自私的罢……
“我就这样来到了威远侯府,跟威远侯的嫡女薛子涵一起接受教导。”
什么?紫苏怔了怔,梁氏还有一个女儿?那等于是薛绍白和薛沐风的妹妹吗?可是为何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也从来都没有听薛绍白提起过呢?就连上回到威远侯府上坐客的时候,都没有见到呢……
真的是很奇怪,紫苏都见过邵姗姗了,却没见过梁氏的女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对方嫁人了吗?
心里虽然涌上诸多的疑问,紫苏却没有说话,她依旧静静地听着。她知道,马上就要进行到这个故事最重要的部分了。这部分的开始和过程虽然都与紫苏无关,但最终的结果,却与她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
因为,它也注定了紫苏的未来吧?
“我被送到威远侯府接受教导的时候,冯员外说,我娘是不可以跟我去的,但是,他可以保证我娘会过得很好。我相信了她,也相信了冯夫人。因为冯夫人看起来是何等慈善,何等端庄啊!谁能相信她竟然会做出来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冯如雪说着,苦笑了一下,继续道,“我在威远侯府的日子,充其量也不过是不挨饿而已。对于整个威远侯府来说,我不过是替他们家族入宫的棋子,没人会拿我当人看。梁氏的女儿薛子涵更是整日捉弄嘲笑于我,她动不动就欺负我,甚至以殴打我为乐。但,从来都没有人在乎,连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只有绍白除外,只有他站在我这边,保护我,安慰我。只要牵着他的手,我就觉得我什么都不用怕了。那时候我真的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来换取跟绍白永远在一起的时光,如果我不用进宫就好了,如果我可以成为绍白的妻子,永远永远不分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