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草上打滚的那种满足;像是一个小孩一直在为找不到糖果哭泣,终于得到了那枚梦寐以求的糖果的那种满足;像是一个流浪了千年的旅人,终于寻找到了可以永远停留的港湾,再不用长途跋涉,翻山越岭。
因为那个人就在身边了啊!
薛绍白用他温热的大手抚摸着紫苏的小脸,充满了柔情的低语:“我的小妖,当娘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紫苏张了张嘴巴,她突然发现,当自己面对这样的一个薛绍白时候,说不出半句奚落和反驳的话。
是啊,自己当娘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就连紫苏自己……也很想知道呢。
她没有妈妈,上辈子没见过,这辈子再见的时候,已经是鸠占鹊巢,拣了一个现成的娘亲。但,怀胎十月的过程,在呀呀学语的时候扑倒在母亲怀抱之中的快乐,在一点一滴成长中与母亲相依的幸福,紫苏她……也不懂得呢……
“说不定会很丑。”
突然,薛绍白一脸嫌弃地说道,那副又臭屁又惹人厌的表情,仿佛回到了紫苏第一次认识他的那般模样。
“讨不讨厌,薛绍白!”紫苏生气地打了薛绍白一下,薛绍白顿时笑了起来,他将紫苏紧紧地揽在了怀里,紧紧的,那力道足以将紫苏整个嵌入他的怀抱。
求子符,后体位。
因为这样才像个暴君一样从后面进入的啊,这个傻瓜,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
紫苏闭上眼睛,倾听着来自那具炽热身体的强而有力的心跳之声,唇角,绽出一抹满足而幸福的笑意。
薛绍白今日之所以会有这么长的时间可以跟紫苏腻在一块儿,主要是因为他今天晚上要在朝房值班。直到用过了午饭,薛绍白又抱着紫苏睡了好一会儿,方才沐浴更衣,准备离开。
“哎,薛绍白,那入京郊的房产,我什么时候才能去打理啊?”紫苏在薛绍白的身边,跟他几乎是用同样的动作在穿衣裳。薛绍白转头,瞧见紫苏一脸小鸡贼的模样,就知道这小东西又在打她的小算盘了。
“随时都可,”薛绍白笑着摸了摸紫苏的头,道,“庄上现在只有庆伯一家人守着,庆伯曾经是我一个旧部董大寿的父亲。大寿五年前战死沙场,他又是独子,我见没有人给庆伯养老送终,就让他去守庄子。老人家年过五十了身体还很好,三天之后我休沐,带你去看看。”
“真的!”紫苏的眼睛就是一亮,她欢喜地伸长双臂,紧紧地抱了一下薛绍白。
薛绍白怔了一怔,这是紫苏第一次跟自己撒娇,这种亲昵之举让他有些意外,但,更让他高兴。
“只要你开心就好,小东西。”薛绍白充满了怜爱地说着,在紫苏的额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
紫苏的脸红红的,一颗心里满是甜蜜,她不好意思地推将穿好了衣裳的薛绍白推向外面,含羞道:“好啦,好啦,快走吧!仔细一会迟了!”